開了店。
得,情況顯而易見了,針對自己的是誰很明顯了,李月秋這會都懶得去想是因為什麼原因惹得人針對了,不費那個功夫,我用得著你喜歡嗎?不用。
等她的申請住在校外的報告過了後,誰還願意和你呆一個宿舍,宿舍人多又小。
抱著冬暖夏涼的陳立根不好嗎?
非得去擠五六個人一間的宿舍。
但李月秋低估了師範大學校規的嚴謹性,她的申請打上去竟然被駁回了,學校並不允許學生在校外住。
“你想些什麼呢,學校為了我們的安全性,怎麼可能同意你的申請。”喬芸芸拍了拍李月秋的肩膀,“醒醒吧,想和陳立根在外面如膠似漆,做夢呢。”男女關係本來查的就嚴,學校又是年輕男男女女聚集的地方,學校可不得把規定給規定死了,這萬一出了什麼生活作風問題,別的不說,是肯定會給師範大學抹黑的。
況且統一住校這也方便學校管理,除非是有重大身體疾病不能留校的情況,但那種情況是需要醫院開證明的。
“誰和他如膠似漆了,我一點都不黏人。”
李月秋義正言辭的解釋,腦瓜子轉的叮噹響,上有政策她下有對策,於是道:“那我就請一個月的假,正好我過幾天要回水灣村一趟。”反正他們專業的課這一學期很少,要下一學期才多一些,她之後找同班學生補筆記就行了。
李月秋是沒轍了,既然搬不到外面住,那就請假吧,和這些事摻和什麼,店裡的事情還有一大堆,現在的貨供應不上,省城的消費量比鎮子大多了,她得回鄉去一趟,順道把陳山水叫到省城。
等李月秋把一個月的假條交了上去,假條批沒批不知道,但隔沒幾天天她竟然被班主任叫到了辦公室。
李月秋自問入學以來也是守校規,規規矩矩學習上課,外面的事情再忙她一節課都沒逃過,畢竟只有四個人的班級,只要老師不是眼瞎少了一個都是夠突兀的。
想逃也逃不了。
平時在學校一般都只能見到專業輔導員,班主任就開班會的時候出現過,只不過最近輔導員好像被外派調研去了,如今還是李月秋第二次見這位老師。
頭髮花白,戴著厚重的眼鏡,一副老學究的模樣,但一雙眼睛極其的銳利,李月秋聽同班的學生講過他,聽說這位老師十分的厲害,在好幾所大學任教,主攻經濟管理方向,不過性子很老派,脾氣也很大,本來今年管理專業的人數太少了,學校都在計劃要裁剪這個專業,還是他出面後說現在的經濟形勢,這個專業的前景不會差了,這才保下了這個專業。
“週五晚上你在哪?”老學究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眼睛卻沒看李月秋,慢悠悠的端起桌邊的瓷缸茶杯喝了一口茶。
週五?李月秋回想了好一會才想起週五晚上剛好是師範大學和醫科大學比賽那天。
那天晚上……她壓根就沒回宿舍,和陳立根在店裡胡鬧了一天。
李月秋摸不準班主任好端端的問這事做什麼,斟酌的想開口,結果她還沒想好要怎麼說,搪瓷缸被不輕不重的擱在了桌上,明明不響,但讓李月秋心裡咯噔了一下。
“說實話。”老學究盯著李月秋的眼睛。
三個字出口還有點李老頭那種唬人的架勢,這是明顯要對李月秋批評教育了。
“週五晚上我請假了,住在了外面。”李月秋鎮定的回答了他的話,完全不心虛,“我後面補假條了。”她抬起頭看著人,坦坦蕩蕩的,反正她沒違反校規,不怕人問。
“補假條了,就這張?”老學究像是早有準備一般,在她說完之後從抽屜裡把假條拿了出來。
李月秋一看,點頭,“對,這一張。”
老學究沒說話,而是把李月秋前幾天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