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嘴角,卡在窗戶上的手臂不動,強硬的很,就是不讓開窗戶,李月秋只能嬌聲嬌氣的喊人,“陳立根。”
三個字吳儂軟語,喊的嬌怯怯的。
不過這會似乎一直很好使的陳立根三個字也不好使了,陳立根就杵在那聽,一直聽李月秋喊了他足足的三聲,隨後莫名來了一句。
“秋秋,我心臟不好。”
啊?心臟不好?這是哪疼了?李月秋開窗戶的手一下收了回來,拽著陳立根胸前的衣裳,身上的馨香撲了陳立根滿身,“你心臟難受?怎麼個疼法?什麼時候開始的?走,去醫院。”
“你聽話,我就好。”陳立根把人抱住,在人肩窩處汲了一口人身上暖人的氣息。
他懷裡的李月秋愣了好一會,然後抬起手兄弟般的拍了拍陳李哥的肩膀,沒轍道:“好好好,我聽話。”開個窗戶的事,怎麼就撒上嬌了。
行吧,不開就不開,自己的漢子就得這麼慣著。
事實證明,李月秋不聽話也沒用,不僅是陳立根,在她周圍至少都有一雙眼睛盯著她的一舉一動,生怕她做出什麼“危險”的舉動來。
因為在鄉下的董慧和李老頭來省城了,這兩個人,李月秋一個是怕,一個是拘,能看住她的人來了。
倆人是專程是來照顧李月秋養胎的,董慧倒是合適照顧,得到訊息的時候她是連夜就收拾了東西要來省城,但李老頭純粹就是來看人的,他一個老頭子也不懂這些事,想秋丫了是一部分,另一部分是盯著秋丫免得懷孕了就不知分寸,任性瞎折騰。
就好比現在陳立根不在,李月秋想吃冰檸檬水,那就偷偷的喝了一口,可還沒偷摸著喝一口就被李老頭逮住了。
冰冰涼涼的檸檬水泡湯了,李老頭如今也不抽水菸袋了,聽人說水菸袋的煙氣對胎兒不好在,李老頭子壓根就沒把水菸袋帶回來,這會就跟看犯人一樣看著李月秋,不讓她拿重活幹些不該乾的事,想偷喝不能喝的東西,沒門。
幾人嚴防死守,李月秋都不曉得自己什麼時候這麼金貴了,不對,不能說金貴,是直接成犯人了。
隨時隨地都得有人看守,可她是真的嘴淡的很,最近吃的東西都是清淡的,想吃點重口味的東西都會被勸說說這不能吃那不能吃。
她現在是店裡的事情不用管,啥事都不用操心,吃個飯也就只用張嘴,過的跟個廢物似的,每天吃完飯,陳立根收拾完該收拾的,就會拉著李月秋去附近散步,放鬆心情消消食。
兩人牽著手,從店裡一直繞到附近的小公園,又去百貨大樓附近轉了一圈。
百貨大樓裡,陳立根見秋秋盯著一排琳琅滿目的巧克力糖果眼睛發亮,這是一種進口糖果,形狀做的很漂亮,最裡面包著不同口味的軟糖,然後是一層巧克力,最外面是一層糖霜。
喜歡這種糖果的小孩子居多,都是大人用來獎勵和哄小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