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了?”
她既然問,那就篤定陳立根會告訴她。
她和任瓏在咖啡廳的這次談話沒有任何的硝煙,兩人勉強能算“和平”的表達了下自己的立場,任瓏是想彌補的,但彌補再多,李月秋已經說了她做不了諒解,這只是單純的立場問題罷了,她有她的立場,她不會讓。
從咖啡廳出來,陳立根迎面就走了過來,說有事想要和任瓏單獨說,說著單獨兩字的時候,還看向了李月秋,李月秋自己指著自個,在得到陳立根微微點頭的示意後識趣的走開了,以為至少要等五六分鐘,可這兩人交談了恐怕都沒有五句話就結束了,速度快得李月秋都沒反應過來。
陳立根低頭看人,給人戴了頂蜜粉色的帽子擋風,帽子的邊沿很大,顯得臉蛋嬌俏豔麗,他摸了摸秋秋巴掌大的小臉,有些微微的涼意,他用大手掌心給人捂住,回道:“說你上學的事。”
上學的事?上學?哦,是了,她如今肚子了揣了個崽,這肯定得休學一段時間生孩子,李月秋有些煩悶,其實,如果能不休學她是不想休的,這樣無形之中她就得晚畢業。
她摸了摸還沒顯懷的肚子,這個小“意外”真是把她的好多安排和計劃都打亂了。
“你如果不想休那我們就不休。”
陳立根低斂下的眸子像是披著一層暖光,肩寬腿長的把依偎在身側的李月秋護的嚴實。
那怎麼行,到時候她大著肚子去上課,像是一隻圓滾滾的小鴨子一樣,多醜啊,肯定鶴立雞群的很,而且萬一磕著碰著怎麼辦,學校估計也不會讓她這麼“危險”的東西在學校裡亂轉,到時候不用她主動申請休學,學校估計已經強制她休學了。
當夜,陳立根作為李月秋的丈夫給韓教授寫了一份申請報告,這份報告過了一星期才批了下來,據說韓教授還特意找了陳立根談了一次話。
當時路過韓教授辦公室的人說,聽到了如下對話:
“我記得你們專業的課可不好,你還能分出精力來做其他的?陳立根,你這是在加劇自己的負擔,一定程度上是在幫她作弊,你能代替她學習,難不成還想代替她去考試?荒唐,我在數所大學任教,還沒聽說過可以這樣的。”
“沒有,考試還是秋秋去考,她不作弊。”
之後就沒聽到韓教授的聲音了。
外面不小心聽到的人,也只聽到這倆人的兩句話,具體發生了什麼,後來結果怎樣也不知道,等過幾天看到抱著書穿梭在他們師範大學裡的陳立根幾乎都明白了大半。
師範大學一年級生上公開課的時候,都是要提早佔位置,來往了就只能在過道里蹲著了,這公開課和選修課差不多,雖然都是選修的,但是也有學分的啊。
一些學分不夠的高年級也會來偶爾蹭幾節一年級的公開課,來把不夠的學分補上。
喬芸芸無語的掃了一眼坐在她旁邊醫科大學的學生,表情一言難盡外加羨慕嫉妒恨。
所以,你出現在師範大學的教室,還帶了教材過來,是正兒八經的來學習的?
她真是越看越覺得自己是魚目混成了珍珠,她也想要這樣的老公。
喬芸芸旁邊的位置可是幫月秋佔的,陳立根你一個醫科大學的學生,坐這……好意思嗎?
一年級的公開選修課平均一週會有個五六節,不同於專業課是同一班級上,公開課是能容納好幾百的人教室裡,不同專業的學生混著在一起上。
這種課最大的特別就是人數多,真的特別的多,學生烏泱泱的擠了一大片,講臺上的老師只有一個,講課的時候聲音都得比平時放的大一些,通常做不到方方面面,只能講完該講的,然後老規矩點名。
點名的人數就是隨意抽查,七八個的樣子,怕什麼來什麼,喬芸芸還挺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