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節(2 / 5)

,她蹙眉想了一會,手指一動木棍胡亂的撥拉了幾下,攪成了一盤散沙,把陳立根的名字劃去。

不可能。

她一定是想錯了。

雖然是陳立根乾的事可能性最大,但他現在就是個老實巴交的漢子,沒經歷過上輩子那些亂七八糟的事,他性子最是正直良善,不會幹給人挖坑的這種事。

李月秋無比的信任著陳立根,把手中的木棍一丟,打了個哈欠,管誰添的火,操心那麼多幹什麼,付雙紅遭殃就成了,她眼角溼潤困的很,反正結果是李安國家倒黴就行了,想別的幹什麼。

李月秋心情舒暢,踩著拖鞋回屋關門補覺去了,補完覺看看時間水灣村應聘的人也差不多應該來了,她以後是再也不沾青梅酒了。

樹影綽綽,幾隻喜鵲輕巧的落在院中刺萢樹上的枝頭,嘰嘰喳喳,顯得院子愈發的幽靜,關著屋門的小屋裡更是靜悄悄的,家裡的人全都跑光了,清淨的很,沒一會李月秋整個人裹在被窩裡睡的沉的很。

在一片靜謐中,院子外的大門這時傳來開鎖的聲音,鎖聲咔咔的幾下轉動,大門開了,陳立根沐著一身的熱氣回來了,頭頂灼日,他顯然已經在幹了不少的活,手裡拎著一個玻璃瓶,玻璃瓶的顏色是墨綠的,不曉得打了瓶菜籽油還是什麼東西。

他卷著手袖,手臂肌肉結紮,渾身熱氣騰騰,進了院子後,他把手中的玻璃瓶子擱在了屋簷下的地坪上,先是去廚房看了一眼熱著的飯菜有沒有動過,在看到已經動過後,去了院子菜園旁放木頭的地方,拿出昨晚做了一半工作的木頭塊。

木頭塊不太大,呈片狀,陳立根手指翻動,把木頭塊擱在膝蓋上,隨即低斂著眸子用銼刀和錘子在木頭上繼續敲敲打打,模樣專心細緻,極盡認真,小矬子用指腹按著動作,動作間聲音很小,飛濺出的木屑落在他粗糙的手背,半晌他收起了銼刀和錘子,腮幫子鼓動吹落木頭上的木屑,然後拿著這塊木頭徑直朝院子大門走去。

隨著兩聲敲打的聲音響落,他空手回了院子,去水井邊打了水,擦洗身子。

一系列動作做的井然有序,中間沒有浪費一點時間閒下來,彷彿是在執行一個完美的計劃,擦完身子,他渾身水汽的走到了屋簷下,拿起地坪上的玻璃瓶子,起開瓶塞,喉結滾動的喝了瓶子裡的東西。

李月秋是被熱醒的,耳邊都能聽到自己費力的喘氣聲,像是被一塊發熱的大石頭重重的壓著,胸腔發緊,黏膩得彷彿要滴出糖汁。

她呢喃了一聲,想翻個身擺脫掉渾身的難受,但翻身都極其困難,迷迷糊糊的只能睜開眼,感覺身上壓著一片黑影,遮住了所有的光亮,自己彷彿在煎鍋裡熬著一般。

待幾秒後她瞳孔猛的一定,看清是誰之後,驚撥出聲來,捂著自己的衣領直往後退,在後退無果之後,腳丫在被窩裡胡亂的踢了幾下,但踢出的力量對別人來說只是撓癢癢。

被窩中陳立根撐著身子,被子拱起小山似的一片,他那雙粗糙的大手正一粒粒的解著李月秋衣裳上的扣,衣裳上的扣兒精緻漂亮,就和裹挾著其中的人一眼,衣釦已經解掉了幾粒,內裡小衣映著凝結的.玉.脂.若隱若現,女兒家的馨香在被窩方寸之中充盈四溢。

見她醒了,正在解釦的陳立根本來就被醺得耳帶熱氣,這下也僅僅只是頓了下,然後稍稍直起身子,把自己身上的背心粗魯的一脫,隨手丟在了地上,露出.赤.裸.的上半身,俯身繼續和衣釦膠著在一起,而且解釦子的動作變的更快了。

李月秋去捂自己的衣裳,面紅耳赤,臉是紅的,嘴唇是潤的,眼神溼噠噠,被陳立根這些的動作弄的像是渙散了神志,嘴唇微張著,露出一點粉色的舌.尖,像是春日裡剛剛開飯的桃花花蕾,勾引這陳立根去觸碰去採摘。

“陳立根!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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