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了人,腰肢細細的一手就能完全攏住,又細又軟,身材卻凹凸有致,在他身上挨挨蹭蹭,陳立根呼吸急促了起來,他是一個身體健壯的漢子,從沒沾過女人,身子不自控的有了反應。
頂不住了。
木床床板在兩人的動作間發出引人遐想的嘎吱聲,床腳在微微的前後搖晃,李月秋伸手抱住陳立根,伸出舌.尖.對著他的脖頸不重不輕的撮了一口,軟著聲音嘟囔撒嬌,“你不能捆我。”
她腦袋埋在陳立根的肩窩,膩人的很,兩人身軀一剛一柔,呼吸灼熱交纏,被窩馨香醉人,潑墨似髮絲纏繞在期間,跟勾人的妖精一樣往陳立根的身上爬,放肆的伸手進了陳立根的褂子,摸到了.硬.邦.邦的肌肉和光.裸.的面板。
李月秋一輩子的膽子和羞恥大概全都用在了此時,她臉頰發燙得自個都能感覺到熱度,不過耳邊聽到一陣奇怪的聲音,聲音很大,大得安靜的屋裡,除了被窩裡窸窣的聲音就數這個聲音最扎耳。
也很詭異。
李月秋紅著腦袋,茫然的軟著嗓子,“陳立根,你有沒有聽到什麼奇怪的聲音。”
砰砰砰的彷彿什麼東西跳的厲害,像是打鼓一般,她問完之後也找到了聲音的來源,把小腦袋下移貼到陳立根的胸口。
那裡心臟砰砰砰的跳個不停,好像裡面的心臟下一秒就會撲通跳出來一樣。
就是這個聲音。
這……這怎麼跳的這麼厲害。
“陳,陳立根,你……”李月秋愕然,一腔的旖旎全跑光了,她慌忙的抬頭去仔細看陳立根的情況。
屋裡熄了油燈,光線有些昏暗,不仔細看她都沒發覺陳立根額頭上滾著熱汗,發黯的眼眸定定的看著她,粗喘著氣胸膛急促起伏,像是缺水的人乾涸的厲害。
“你怎麼了?”李月秋有些急了,直接翻身坐起,摸在陳立根腰腹的手也收了回來,轉而去碰陳立根的額頭。
一摸險些一跳,額頭燙的好厲害,她剛剛就發覺陳立根身上摸起來燙呼呼的,像是一塊燒紅的大火炭,她以為是在被窩裡捂的。
陳立根躲開李月秋的手,抬手用手背擦了一把額頭上的汗,嗓音乾澀得都變了調,聽著像是另外一個人的聲音,“沒事,天熱出汗,容易燥火。”
她嘴唇不厚不薄,唇稜是健康的紅色,但這會難受剋制的緊抿著,幾乎看不到一點唇色。
李月秋習慣在枕頭底下放幾塊乾淨的帕子,這會她忙去翻枕頭,撈出帕子來給陳立根擦汗,然後想越過陳立根下床去點油燈看陳立根的情況。
但帕子擦了幾下汗,手心溼漉漉的,彷彿在水裡漿洗過,空氣中飄散起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窗戶外透進薄薄的月光,屋裡不甚明亮,但鼻間的嗅覺是不會錯的,李月秋再定睛一看,這一看聲兒都急了,結結巴巴的喊:“陳,陳立根,你流鼻血了!”
被褥和枕頭床單上都染了好幾滴暗色的紅。
她捏著帕子想讓陳立根坐起來昂頭,但鼻血還是嘩啦啦的流個不停,李月秋手忙腳亂的又接又擦,鼻血滴答的匯聚在了她柔嫩的手心,讓她捧了一手心的血。
李月秋又驚又急,眼尾通紅都快哭了,怎麼流這麼多血,誰家鼻血會這麼流的。
“我,我身子不太舒坦,你先睡。”陳立根額角青筋冒起,拇指指腹擦了下鼻間暗紅的血。
他動作極快的掀開被子下床,一聲不吭的開門大步踏了出去。
李月秋一手一帕子的血,都沒反應過來,好好的同床怎麼會見血了,淺藍色的床單被褥染上了有些觸目驚心的血跡,狼藉得像是有人在床上打了一架,床單面上一對交頸的小鴛鴦也被血染得花裡胡哨的,沒有半分之前的乾淨。
屋外陳立根眼底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