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傀儡一樣被他們擺佈!
他自負他能保護好她,他明目張膽地愛她,卻險些忘了,這樣的獨一無二,會成為多少人眼中釘,肉中刺。
因為他的自負,他險些……險些失去了她。
趙歸雁笑容微滯,一時之間有些無措。所以,他是害怕自己也會死嗎?
趙歸雁心裡暖融融的,她似乎聽到了心底有什麼破土而出的聲音,那樣細微,又那樣有力。
趙歸雁不自覺帶了笑,蹭了蹭,嗓音帶了女子特有的清甜柔美:“我不會出事,我會永遠陪著陛下。”
程景頤喉嚨滾了滾,眼眶發紅,心底的懊悔都要將他淹沒了。
傻姑娘,受了傷還反過來安慰他。
程景頤鬆開手,將趙歸雁緩緩放回床榻上,他蹲在床頭,眼底滿是心疼。
他看了一眼她的手臂,剛剛太醫上了藥,她此刻傷口被白紗裹著。
趙歸雁細細打量了一眼程景頤,除了臉色還有幾分冷沉之外,倒是沒有其他異樣了。
剛剛程景頤是哭了嗎?
她脖子裡的那幾滴溼熱的東西是什麼?
她特意觀察了一下他的眼睛,一望無際的黑,如同幽深的漩渦般,不像是哭過的模樣。
趙歸雁收回目光,看了一眼他,道:“陛下狩獵結束了?”
程景頤細心地將她的被子掖了掖,“沒有。”
趙歸雁一驚,推他,道:“陛下快去呀,您每年都拔得頭籌,可不能今年斷了這個慣例呀!”
程景頤握住她的手,慢條斯理地將她的手指展開,再一一與自己的手指交纏在一起,漫不經心地說道:“你比頭籌重要多了。”
程景頤看著十指相扣的兩隻手,臉上的陰鬱方才散了散。
頭籌算什麼?
往年只不過是無聊才參加這些遊戲罷了,他被自己的父皇母后壓著,一向只爭 調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