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憑這玩意不可能吧?”
“具體情況複雜的多,我已經離開聖域很多年了。”
“我明白了,有緣再會。”陸星河走了,腰間別著嚴裳遞過來的儲物袋,裡面是陸星河需要的高純度靈液。
“先生,就這麼放他走了,那聖域這邊……”
“他們有種就來我面前嗶嗶試試。臉都不要了,槽。”嚴裳不屑道。
魔窟的出現,聖光珠,破魔珠,魔晶等等這一切都只是一個巨大的陰謀,那些人謀劃了這一切無非就是為了那個虛無縹緲的上界。
與嚴裳的對話中陸星河明白了一切變故都是人為使然的,老實說陸星河的內心無法接受。他受不了因為一己之慾而把無數的普通人拉入地獄中,那一幕幕慘絕人寰的景象不斷出現在陸星河的腦海裡。
陸星河心裡很茫然,人命如草芥,這個世界很瘋狂,很像一個養殖場。
天空中微微下起小雨,烏雲遮蓋了陽光,陸星河漫無目的走在破敗的街道上任由雨水滑落,希望雨水能沖刷走那無邊的瀰漫。
“小花啊,你這麼努力開花又為了什麼?”陸星河坐在水垢中對著廢墟中孤獨的一朵花喃喃自語道。
“我明明拼了命去做,到頭來卻不過是一個笑話,他們努力的艱難的活著,到頭來卻抵不過那些人的一個虛無縹緲的念頭,他們又做錯了什麼,他們只是想努力的好好活著。”
強烈的風雨沖刷,等待開花的小草就這麼被風雨無情的摧毀了,哪怕陸星河用背部阻擋了一部分,但無孔不入的風雨依舊能輕易的帶走那朵等待彩虹的小草。
陽光慢慢從雲層中撒下,雨過天晴,那株小草並沒有活過來,在雨水的浸泡和陽光的照射下慢慢腐朽,正如人心一樣,在追求那虛無飄渺的目的中慢慢腐朽黑化,最後淪為一攤人人嫌棄的惡臭汙穢。
噠,噠,噠……
陸星河的身後傳來快慢不一的腳步聲。
“小子把魔晶交出來。”
“有本事你們就來取。”陸星河的聲音有些嘶啞。
“找死。”
水漬飛濺,一把飛劍直取陸星河的腦袋,陸星河依舊坐在那一動不動任由飛劍斬下。
砰……
陸星河的脖子毫髮無損,飛劍卻斷成兩節。
“各位小心了,他的肉身強度十分驚人,一起出手磨死他。”
無數的法術和物理攻擊不斷打在陸星河身上,陸星河依舊紋絲不動,單靠肉身扛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