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慰:“我的任務又來啦。一切按照原著走,我不會有事,你們先走吧。”
“哦哦!那你加油!”
賀知洲瞭然地笑,點了點頭:“我和許曳在之前烤魚的地方等你,要早點回來啊!”
寧寧握緊手裡的星痕劍,指節微微泛白:“……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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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都這樣了,還想御劍飛行?”
賀知洲拒絕了許曳試圖載人航空航天的計劃,望著對方的眼睛義正言辭:“雖然我膽子小,但為了朋友,恐高症算什麼?許曳,你身上的傷才是最重要的,這種時候就不用你費心了。”
他神情嚴肅,頭一回表現出了認真可靠的模樣。
許曳被巨藤甩得五臟六腑差點錯位,疼得快要動不了,聽見他的這一番話,咬著牙扯出一個微笑。
看來在關鍵時候,這人還算可靠。
於是賀知洲在前,等許曳踏上飛劍,便搖搖晃晃地開始啟動。
一邊是詭異至極、隨時能把人送上西天的藤蔓,一邊是有驚無險、頂多造成點心靈傷害的御劍飛行,賀知洲毫不猶豫地選擇了後者。
他雖然不熟練,但對於御劍的大致步驟還是牢記在心。這會兒白虹劍顫顫巍巍如同七八十歲的老大爺,抖了好一陣子,終於往前挪了一點。
然後又是一點點。
太不容易了。
他要讓劍飛起來,簡直跟中華民族站起來一樣心酸。
“我做到了!許曳,我做到了!”
賀知洲兩眼淚汪汪:“離合器踩到底,油門準備!加速超車,86贏了,86是真正的秋名山車神!”
許曳大概疼得厲害,沒搭理他。
賀知洲的小飛劍像個破三輪,慢悠悠地往前晃,晃悠了好一會兒,忽然聽見耳邊傳來一陣笑。
一轉眼,是個踏著拂塵的符修。
賀知洲看他笑得厲害,忍不住好奇問:“朋友,你笑什麼呢?”
“嗯?你問我?”
那人笑得肩膀發抖,緩了好一會兒才開口:“那邊有個人,大概本來是和朋友一起御器飛行,結果被咕嚕一下直接甩了下來,一邊跑一邊喊一邊追,但他那朋友壓根沒聽見,搖搖晃晃就跑了。那人的表情——哈哈哈真是太絕了,心酸至極,想一次笑一次!”
賀知洲腦補了一下那時的場景,也跟著哈哈笑:“那人不是最搞笑的,他朋友才最好笑!那蠢蛋估計還以為他在後面待著,兄弟情深呢。”
吸了口氣,接著又道:“你說,他會不會傻不拉幾地對著空氣講話,壓根不知道身後沒人了哈哈哈!”
符修笑得直抽抽:“得多倒黴才撞見這種朋友啊!那傻子剛剛估計已經飛沒影兒了吧!還對著空氣講話,他腦子進錘子了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