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相當低調,沉默的俄羅斯女孩們列隊站在大門的兩側,每一個都稱得上豔麗亮眼,路過的年輕男人們總會不自覺地把目光瞥向這些身段傲人的異國姑娘。
今天的玉藻前閉門謝客,拒絕了包括東京都知事在內的一眾訪客,只為了幫助路明非清出必要的場地來。
路過那些俄羅斯女孩的時候路明非感受到了一股凜冽肅然的細微殺意,那並不是針對他的,而是久經戰場的殺手天生培養的氣勢。
零說玉藻前是被老闆買下來度假的地方,所以這裡的安保措施一定要足夠強大,甚至能抵擋自衛隊一段時間的攻勢。明豔動人的姑娘們平時不會出現在門口,她們的工作是保護貴賓們的安全,必要的時候也可以迅速武裝起來把自己變成能夠殺死猛獸的獵人。
也就是說周圍那些沉默但臉上帶著甜美微笑的女孩,每一個都是百裡挑一的精英僱傭兵,單對單的情況下學院的校工也不一定是她們的對手。
而卡塞爾學院所有的護工其實都是聘請的來自美國那些最精銳特種部隊的退役成員。
從電梯出來後是一條長廊,長廊中則是白色的立柱,立柱與立柱之間有紅色的輕紗帷幔遮擋,風從兩側豁然的窗戶中灌進來,掀起那些像是曼妙女孩在扭動腰肢的帷幕。
路明非打了個哈欠,走到長廊的盡頭推開一扇橡木的大門,這扇門的後面是這裡的經理辦公室,但通常不會有人在這裡辦公,今天俄羅斯女孩們打掃出了它,零和酒德麻衣就領著路明非與繪梨衣暫時在這裡落了腳。
“我和繪梨衣在外面玩,今天晚上不會回來,師妹你們出去吃飯的話不用等我。”路明非一邊用手機打字向夏彌傳送簡訊,一邊在一張巨大的香椿木辦公桌對面的沙發上坐下,食材已經由高挑的管家拎走了,稍後它們會變成關東煮出現在路明非的面前。
零靠坐在那張巨大的香椿木辦公桌上,雙手抱在胸前,一動不動地眺望著東京的夜景。
她們的頂樓辦公室離地十多米,正好凌駕在那些色彩正豔的楓樹與銀杏樹松群的頂端。
“我有一段時間在西伯利亞逃難,有個人揹著我去那些山的最頂上,一眼望去周圍都是西伯利亞紅松和白樺樹。”零慢慢地說,城市的光火像是河一樣淌在她的臉頰上,那雙冰花一樣漂亮淡然的瞳子裡看不到回憶的神采,可她說的每一個字都是在回憶某個人或者某件事,
“有時候那些林海盪漾,我就會想南方是不是很溫暖,一年四季大樹都是同一個顏色。”
“師兄你安心把事情處理好,不用擔心我和師姐。我們晚上去吃燒鳥,如果你要回來的話提前說一聲,給伱帶宵夜。愛你的小師妹。”夏彌回覆說,還在後面加了個可愛的貓貓表情,路明非鬆了口氣。夏彌和諾諾都知道路明非帶繪梨衣離開是要做什麼,小啞巴的血統情況已經惡化到了不得不處理的時候。
他抬頭去看零,撓了撓頭髮,“是路鳴澤”他問。
不管是麻衣姐還是皇女殿下,再要麼那位稍顯神秘的薯片妞,路明非都沒有和她們談論過她們背後的那個所謂“老闆”。
其實路明非用腳趾頭想都能猜到那種雞賊又賤格還喜歡有格調的東西的傢伙肯定就是路鳴澤。
零淡淡地看了路明非一眼,素白的小臉冷冰冰的,像是路明非問出了什麼隱私且相當尷尬的問題一樣。路明非摸摸鼻子,心說零什麼都好就是心情不知道怎麼的就開始捉摸不定了。
輕微的門響聲傳來,修長纖麗的女秘書款款走入,她顯然也是個俄羅斯人,大概同樣是羅曼諾夫家族的僱員什麼的,淡金色的長髮貼著頭皮梳理得整整齊齊,在頭頂束成髻。
路明非和零都看向她,女孩舉止輕盈,雍容得像是羅曼諾夫王朝的公主,可真正的皇女殿下就坐在路明非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