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韓國或者澳大利亞了吧。聽說櫻花的故鄉其實是中國,如果他們真的想看櫻花盛開的話也可以去中國。
“他們來了。”夏彌突然看向門口的方向,諾諾心中一驚,居然連著耳垂都有些泛紅,變得有點坐立難安。
雖然和其他的君主相比不算強大,但畢竟冠位上來說是初代種,夏彌的感官甚至還要遠遠強於源稚生和繪梨衣這樣的超級混血種,所以哪怕離著很遠甚至還在嘈雜的車流中她也能捕捉到路明非的聲音。
“諾諾姐我們約定好了。”夏彌握拳作認真狀,“我們可以共享他,但是不能讓那個姓上杉的小姑娘佔了上風,這種時候一定要統一戰線啊。”
諾諾的臉通紅,聲音細若蚊蠅地嗯了一聲。
——
當導航把他引到一片頗有些熟悉的草坪的時候路明非有些凌亂。
白色的法式小樓前,草坪上插著的牌子上寫著ChateauJoelRobuchon,法拉利停下的瞬間就有穿黑衣戴白手套的侍者垂著頭為客人們拉開車門,周圍的行人都側目,好奇地看向那個像是閃著光的女孩。
繪梨衣其實也有點緊張還有點惶恐,她並不是藏得住心事的人所以就把自己藏在路明非的身後,但此時女孩仰望這座古雅華美的建築,眼睛明媚得像是春日陽光下的花瓣。
其實她等這一天也等了很久了,她並不像路明非以為的那樣對一切都一竅不通,面對感情上的敵人的時候小姑娘還是很堅決的。
不過她願意和人分享自己愛的東西,所以那一次和路明非去過東京迪士尼樂園回家後有個叫夏彌的女孩加她好友說她是路明非的女朋友時繪梨衣接受得很快。
她對夏彌說如果可以的話我們可以生活在一起,夏彌顯然沒有料到這個傻妞兒這麼好說話,隨後又頗有些氣惱覺得路明非那個混蛋分明是在誘拐未成年少女嘛。
侍者領著路明非和繪梨衣進了餐廳裡面,那個很有些英俊的年輕男人似乎欲言又止,顯然是覺得自己可能見了鬼,居然連著接待了兩位陳小姐。
繪梨衣和諾諾太像了,不熟悉的人眼中她們簡直一模一樣。
繞過屏風路明非就看到了那張桌子和桌子旁背對他的那兩個衣香鬢影燭光溫暖的伶仃身形,可他很僵硬,喉結滾動,像是要被送上刑場死刑犯。
那張餐桌上墊著潔白的桌布,配了四套純銀的餐具,還有專門吃魚子醬用的珠母貝小勺子,路老闆如今也是見過世面的人,不會再像過去那樣東張西望畏畏縮縮,可到了這種時候難免還是有些不知道如何面對,最後幾步幾乎成了繪梨衣在抱著他的胳膊在往前走。
路明非和繪梨衣在侍者的引導下在諾諾和夏彌的對面坐下,他委實沒敢抬頭,倒是繪梨衣睜著大眼睛打量起對面兩個漂亮女孩。
她的目光掃過夏彌落在諾諾身上,諾諾也看向繪梨衣,有那麼一瞬間兩個人都覺得自己簡直像是在面對一面鏡子,鏡子裡的人和自己一模一樣。
這時候夏彌哼哼了兩聲,諾諾則很配合地重重地把杯子拍在桌上,路明非兩腿一軟覺得自己就要跪了。
恰巧服務生推著餐車走過來,揭蓋銀質的蓋子介紹說“秘魯產的海鱸魚,請趁熱享用。”
被放上桌的海鱸魚散發著令人陶醉的香氣,配菜是烤白蘆筍、蒜片煎小牛肉以及韃靼鮪魚。
路明非很有些緊張,端起白葡萄酒喝了一口,作為世界上最經典葡萄酒產區的最經典葡萄品種,配餐的長相思散發著相當正宗的香氣,橙花和柑橘的味道混合,高酸且不失平衡。
不過現在不是品酒的時候。
夏彌的身體前傾,不去看繪梨衣那雙還有些懵懂的酒紅色瞳子,頗有些咄咄逼人地直視路明非。
“你真不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