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看自己寫的紙條,然後踮著腳在他的面前轉了一圈,像是驕傲的芭蕾舞演員在跳一曲黑天鵝。
“其他地方我不知道,不過我常待在芝加哥,我覺得那是一座流光溢彩的城市,一年四季陽光都很好,冬天還會下很大很大的雪。”路明非說。
“好想去看看,好想和明非一起去。”繪梨衣一臉憧憬。東京是一座少雪的城市,就算是最寒冷的冬天雪也沒有辦法堆起來。
“如果我們的猜測正確,有能力將尼伯龍根構築在極不穩定的海水中的君主,大概便只能是那位尚且未曾復甦的海洋與水之王了。”愷撒的神情終於變得嚴肅起來,“如果我們所執行的極淵任務最終要面對的對手是這樣的東西,那任務成功的機率會很小,甚至接近於零。因為我們不能確定那位龍王此時的狀態究竟是怎麼樣的,如果是處於孵化狀態的繭或許還有一線機會,可如果對方其實已經從沉睡中醒來了很多年,那就算是校長也沒辦法在海洋中同那樣偉大的至尊抗衡。”
“沒想到你這種暴力狂開起車來居然這麼規矩。”他說,同時攏了攏自己的金髮,讓它們不至於因為窗外灌進來的氣流而亂舞。
“好看。”路明非豎起一根大拇指。
那小神官聞言一愣,說咱們東京都如今已經和國際接軌了,明治神宮當然也要與時俱進啊,香主你要英國人咱們也有英文籤,你要是中國人咱們也有中文籤,你要是韓國人咱們這裡韓文籤也不是沒有。路明非冷笑一聲說那有拉丁文的籤嗎,他隨後沾沾自喜管你說得天花亂墜我就是不上當你待怎樣。
踏過這個路口,他們就一腳踩上了沙沙作響的碎石,抬頭便看見佇立在陽光中明治神宮入口處的巨大鳥居,據說是用樹齡達1500年的臺灣檜木製作的,路明非指了指鳥居,“比源氏重工的醒神寺大很多。”他說。
從技術上來說這對掌握了世界前沿科技水準的卡塞爾學院並不算什麼難事,在五角大樓都沒辦法弄出來能夠潛入水下八千米深度的水下無人機時,精密機械系的教授們早已經弄出來了可以直接透過波傳導實現遠距離操控的水下無人作業。
今天蛇歧八家給楚子航小組安排的行程是參觀明治神宮和拜訪犬山家駐地,給他們正式在輝夜姬那裡錄了檔購買了保險,早上還有窈窕的女孩給他們各自送來了日本分部執行局的制服。
龍類的胚胎會在自己的周圍生成一層保護自己的領域,領域範圍內任何電控系統都會受到影響,通常情況下是血統越古老的龍類則領域所能造成的影響效果則越強。
命運是捉弄人的小丑,上一次他沒能和她舉辦婚禮,卻也沒有沒有缺席了她的葬禮。
“以後我們也能來這裡舉辦婚禮嗎?”繪梨衣刷刷寫下小紙條,眼睛閃閃發亮,路明非深吸兩口涼氣心說果然還是他孃的躲不過去啊。
不過因為底子好,繪梨衣穿什麼其實都無所謂,反正走出去都是整條街的焦點。
他們隨後順著車站的一側前行,於是就很快看到了明治神宮的入口。
或許有人正藏在這個黑暗社會的陰影中伺機而動,妄想得到神的胚胎以使這個世界重新回到龍族統治的時代也說不一定。
“真熱鬧啊。”繪梨衣把紙條展示給路明非看。
路明非沉默著刻意用打量的眼神去看她,米色短風衣和高跟靴子這種搭配其實在東京街頭的女孩子中已經有些過了時,現在流行的是短裙過膝襪。繪梨衣的審美並沒有隨外界時間的變化而變化,她還是保留著自己認為好看便真的好看的那種初心。
繪梨衣像是展翅的白鳥那樣撲進路明非懷裡,扭來扭去找了個舒服的姿勢,抱住男人的胳膊。
“那一次的行動檔案中多次提到一個概念,水下的‘門’。”楚子航說,“很巧,出發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