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最近的那個攝像頭,衝著它比了個大拇指。
“我隸屬於一個名叫卡塞爾學院的組織,夏彌和諾諾應該已經跟你說過了。”他說,“學院和蛇歧八家之間的關係很微妙,我們之間大概很快會有一場戰爭爆發,但是在這場戰爭沒有降臨的時候你哥哥應該不會對我動手。”
況且夏彌給源稚生留下了很深的心理陰影,據說這幾天象龜把自己窩在源氏重工門都沒出過。
勞斯萊斯銀影緩緩減速,最終準確地停在路明非和繪梨衣的面前,副駕駛的車窗落下,露出一張稱得上豔麗的面頰來。
“帥哥,帶女朋友出門溜達啊”酒德麻衣吹了個口哨,小腦袋狠狠點了點,墨鏡啪嗒一聲就戴在了臉上。
繪梨衣臉上微紅,往路明非身後躲了躲。
“麻衣姐好。”路明非乖巧地問好,酒德麻衣微笑,伸手拍拍路明非的肩膀,把手縮回去之後往椅背上靠了靠。
這樣他們就都能看到零了。
零的眼睛閃亮,卻泛著白金色的鋒利的光,她的小臉也冷素,卻又和平時不一樣。平時的零也是個冷冷的女孩子,可今天她看上去……
像是不開心。
路明非有些膽戰心驚,心想莫非自己麻煩皇女殿下去陽澄湖煩犯了什麼忌諱迎著零冷冷的目光他努力在臉上擠出一絲生硬的笑容。
“我幫你去弄來了黃金聖漿,你不準備晚上請我吃個飯嗎”零說,分明是疑問,語氣裡面卻很有些不容置疑的堅決。
——成田山的參表道人流量並不大,大家其實都沒有想進去轉轉的想法,就一起鑽進了路明非開來的那輛雷克薩斯。酒德麻衣和繪梨衣反而坐去了前排,路明非兩隻手放在膝蓋上腰桿挺得筆直,目視前方不敢動彈,像是身邊蹲坐了一頭白金色的母暴龍。
“上杉家主底子很好嘛,打扮打扮都能出道了。”酒德麻衣不吝誇讚,車裡冰冷的氣氛稍微緩和了一些。繪梨衣摸摸自己的臉蛋,眨眨眼去看酒德麻衣的修長的雙腿。
“您和櫻小姐很像呢。”小怪獸豎起小本子。
酒德麻衣撩了撩鬢髮,聳聳肩。
“那我叫上楚子航和愷撒,我們一起聚個餐”路明非小心翼翼地說,他偷偷看了眼零,只覺得這姑娘的側臉冷得嚇人,偶爾還有一縷刀劍樣的目光橫插過來,
“我可以租一間和室,一起吃一頓壽喜燒什麼的。”他說。
表參道的供電系統相當富餘,尚且還是上午街邊的路燈就全亮著,即使是白晝也覺得密集璀璨。
微微的冷風吹拂過一縷寶雞呢的髮絲,零淡淡地看了一眼路明非,酒德麻衣就在駕駛座上哈哈大笑起來。繪梨衣很有些不明所以,從副駕駛的座椅上探出來一個小腦袋,看看路明非又看看零。
“你和我,就我們兩個人。”零說。
兩雙大眼睛擠在後視鏡裡偷偷地看後座,酒德麻衣和繪梨衣的耳朵都豎起來。
酒德麻衣吹了聲口哨,繪梨衣有樣學樣,但沒有成功,漲紅了小臉。
路明非知道酒德麻衣是什麼意思,但也委實沒有要辯解的想法。雖然某種意義上來說皇女殿下和自己是能夠信任彼此的合作伙伴,零是路鳴澤的員工或者朋友再或者別的什麼,而自己是路鳴澤的大客戶。
可他從沒想過零是不是真對自己有意思。
首先是他們倆壓根兒就相性不符,其次路明非從心底裡覺得自己壓根兒就不是零喜歡的型別。他一直認為皇女殿下為他站隊是因為路鳴澤那小子。
話說回來,能弄到純血龍類的胚胎並且從胚胎裡面提取出黃金聖漿還多虧了路鳴澤和他的團隊,想來零在這件事上也花了不少心思,請她單獨吃個飯也是應該的。
最好皇女殿下透點底,讓路明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