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口地吃起來。
“我不放心你們,所以來看看。”零一邊吃一邊說。
路明非眼角跳了跳,心說這妞兒也和繪梨衣一樣是喜歡打直球的主兒啊……
“那邊有校長看著,還有小半個執行部的精銳,有我沒我都一樣。”零似乎是擔心路明非誤會,所以又解釋了一下。
路明非臉上露出我懂我懂的表情,“我說你不是對我有意思吧,可你也知道我都有小老婆咯……”這傢伙小心翼翼用開玩笑的口吻說。
他和零一直是合作伙伴的關係,在另一個世界是零幫他考試作弊給他抄作業作為回報他請零吃宵夜,在這個世界則是零加入龍血社作為回報他請零吃宵夜……
不知道為什麼就是撇不開宵夜,莫非我就是古希臘掌管宵夜的神
路明非心中胡思亂想,眼神卻乾淨透徹。
總而言之之而總言路明非很慫,他不那麼敢再接受誰的愛了。
零當然是很好的姑娘啊,可是一個人怎麼能那麼貪心,想佔有世界上所有美好的東西
不過想來皇女殿下應該也沒那方面的意思,單憑眼神就把路明非憋在嗓子眼裡那些好屁給按了回去。
“我想既然學院都已經知道赤鬼川裡可能藏著一大群龍族亞種,那蛇歧八家可能也已經有些線索了。”零說,
“這樣的話你們的行動其實就沒有預估中那麼安全……我們是能一起走到世界盡頭的夥伴,我很擔心你。”
夥伴這種詞語還真是搞怪啊。
路明非心中嘆了口氣,靠著鐵欄杆一邊啃紅薯一邊望著紅井的底部。
“沒關係,其實就算那隻象龜和他弟弟加起來都打不過我。”路明非聳了聳肩,伸手揉了揉身邊女孩的頭髮。
他隨後愣住,因為這個習慣性的動作真是……順其自然,居然沒有一點違和,零也並不反抗並不憤怒,就像一隻正在吃魚的貓耳那樣小口地啃紅薯,頭都沒抬一下。
而路明非自己也並沒有覺得突兀,好像他這麼做已經並非一次兩次了,彷彿某場跨越萬里的逃亡,他們就是這樣一路過來。
“象龜是什麼”零問。
“源稚生說他自己像是一隻平塔島象龜,沒有同類,渴望自由。”路明非說,“所以我們叫他象龜。”
“你們是朋友”
“算不上,其實我覺得他有點可憐。”路明非怯怯地把手縮回來,三兩口把紅薯塞進嘴裡打了個飽嗝,伸手去抓落下來的雪花。
“你來這裡其實是想把赤鬼川的水引入紅井吧你想在這口井裡屠神”零問,語氣淡漠,神情也淡漠。
路明非一臉愕然看向她,既震驚於這姑娘的腦回路轉向之猛烈,又震驚於……她為什麼會知道自己的想法
莫非諾諾才是皇女殿下安排在自己身邊的奸細
把你們的月票全投給我,我給你們跪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