線網路外的所有通訊渠道都被關閉。”楚子航猶豫了幾秒鐘叫出了貂蟬學姐的執行部編號,大概既然覺得叫小早川憐子不太禮貌,又覺得貂蟬這個稱呼有些羞於啟齒。
“我當然知道各位,路君,加圖索君和楚君!傳聞中的卡塞爾學院三大傳奇少年,如今初見果然是如花似玉般的美男子啊。”貂蟬大媽托腮作小女兒狀,眼珠子滴溜溜地轉,好像裡面閃著小星星。
“憐子小姐最喜歡我們中的哪一位?”愷撒笑吟吟地問。
貂蟬大媽風情萬種地看向楚子航:“還是楚君這樣高傲的男子更讓女孩子欣賞呢。”
“這樣啊,我和路明非手機裡都有楚君的性感寫真,等稍後我們可以連著簽名一起交給你。”愷撒大力地拍打路明非的肩膀。楚子航的拳頭捏得嘎嘣響。
“請帶我們去聯絡室吧。”楚子航冷著臉說。
“噢噢,請隨我來!”貂蟬大媽笑呵呵地在前面引路。
出乎意料的是,這裡的環境居然和路明非以前在國內常去的黑網咖非常相似,推開電腦區和收銀區之間的屏風,嗡嗡的嘈雜聲便撲面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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顯然這家由學院打點曾經被用作安全港保護殼的網咖並不禁止吸菸,低矮的日光燈管籠罩在嗆人的煙霧中。
當貂蟬大媽領著楚子航幾人穿過紅著眼在鍵盤上噼裡啪啦猛敲的中年人和壓低自己聲音在聊天室中情似水和對面的妹妹互訴衷腸的禿頭大叔時,路明非頗有些感慨,深覺歲月果然是把殺豬刀。
坐在大廳裡這些用香菸來麻痺自己只有偶爾才能抽出時間到網咖裡放鬆一下的禿頭大叔曾幾何時也是些夢想自己能夠拯救世界抱得美人歸的少年。
又有誰能保證而今膀大腰圓的小早川憐子學姐在1987年的時候不是如貂蟬那般貌美如花的少女呢。
總之這間網咖的負責人領著他們進了最裡面的那一個包間,說是包間其實面積很有限,七八平米的一間小屋子,地上鋪著榻榻米,牆上掛的是矢車菊的油畫,細頸瓷瓶裡插著已經泛了絲的塑膠花,四張並排的電腦桌擺放在靠牆的位置,幾臺電腦看上去都還很新,大概時常有人維護。
此外包間裡居然還有一個櫃子,櫃門敞開一股樟腦丸的味道飄出來,可以看到裡面是被褥和枕頭,想來這裡和其他日本最常見的網咖一樣既可以上網也可以睡覺。
日本的網咖很多都是單間上網,但是空間非常窄小,有些驢友或者揹包客會選擇在網咖裡睡覺以節省原本就不多的經費。把網咖當做膠囊旅館的人不在少數,很方便又很實惠,通常這種網咖都會配備自動販賣機,泡麵飲料瓜子雞腿,甚至各種各樣帶氣泡超薄甚至增厚的安全套你也可以買到。
進入包廂貂蟬大媽打過招呼之後就輕手輕腳地退了出去,在日本以任何形式打擾到別人都是一件很讓人困擾的事情,想來憐子小姐這個年紀應該是很傳統的日本人,就算接受過卡塞爾學院的西方教育也沒法改變了。
等負責人離開,愷撒和楚子航對視一眼互相點頭,然後各自從不同的地方找出來用以檢測電子裝置的裝置,握在手裡沿著房間的牆面緩慢行走,這麼檢查過好幾次之後
才走到已經在榻榻米中間的路明非旁邊坐下。
包間雖然很小,但也沒有到這樣不得不挨著的地步,不過路明非沒說什麼,想來兩位師兄應該是有什麼話想說。
“喂喂,有什麼事情為什麼還非得瞞著我!”路明非小聲嚷嚷,
“真當我沒看過任務手冊啊,靠!我們這是學習任務又不是戰鬥任務,哪裡用得著彙報任務進度?”
“師弟還真是冰雪聰明。”愷撒皮笑肉不笑地恭維了一句,路明非拱手說彼此彼此。
楚子航清了清嗓子說你們不要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