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風度翩翩的衣冠貴人,也不是什麼垂垂老矣的金融界大鱷,更不是時常出現在託木斯克的教育投資家,而是一群花容月貌美得叫人呢心驚膽戰的年輕姑娘。
路明非闖入這間以私密性和高雅的品味在這座大學城中立足的小規模酒店的時候長廊中兩側的壁爐裡燃燒的光火撲面而來,在西伯利亞長途跋涉的疲憊和嚴寒都在一瞬間一掃而空。
夏彌跳進走廊裡,門外的風吹得吊頂上的風鈴互相碰撞發出悅耳的聲音。
她用瑪麗蓮夢露的招牌姿勢甩動長髮,冰渣子就稀里嘩啦的掉了一地。
“師妹你做這個動作的時候稍微考慮一下自己和夢露究竟差在哪兒好麼。”路明非抖動肩膀把積雪抖落,然後將溼透之後又被凍硬的大衣隨意搭在衣架上。
長廊的盡頭是半掩著的檀木大門,大門的後面傳出朦朧的微光。
路明非伸了個懶腰,猜測繪梨衣應該已經張羅好了一大桌子好菜,只是希望伏特加少一點。
醫生說酒精也會影響生育能力,雖然路明非覺得以自己的血統估計世界上沒有什麼烈酒能對身體構成威脅,可有時候這種事情是科學和連金學都無法解釋的玄學領域,你信則無你不信則有。
“路明非你什麼意思!”
夏彌氣鼓鼓地瞪著路明非,她走到這個出言不遜的傢伙身後伸手遮住他的眼睛,漆黑色的瞳孔裡像是隱隱的慍怒,卻又分明閃爍著雀躍和興奮的光。
“我是說夢露也比不上你半點啊師妹,不管是顏值還是性格你都碾壓那老太婆幾十條街好麼”
“身材呢,身材呢!”夏彌氣得咬牙切齒,伸手把路明非的頭髮揉得亂七八糟,又立刻遮住這傢伙的眼睛。
“啊哈哈,師妹你要顏值有顏值要身材有顏值……”
“路!明!非!”
“師妹我錯了……”
“那就這樣進去,我看你是不是真的有那麼愛我。”夏彌哼哼說,“愛我的話就該信任我,我說我不會把你往牆上帶你信嗎”
“我信。”路明非信誓旦旦地說。
反正就算出了意外也無所謂,想當初就連沙皇炸彈那種能把亞歐板塊炸得位移的超級武器都拿他沒辦法,難道還能被區區一堵牆撞得頭破血流
女孩的指尖併攏,路明非放棄了所有的警惕,全然將一切都交到了夏彌的手中。
可他並沒有感受到從走廊進入室內,反而是踏上了一段旋轉的階梯,階梯的盡頭光線暗淡下來,周圍的空氣中瀰漫著溫暖的、花的芬芳。
“師妹你還說我,你也不乖啊,周圍有女孩子的味道哦。”路明非抽抽鼻子說。
“路明非我跟你說你不許偷看!”夏彌惡狠狠地警告。
“誰說我在,沒辦法啊,聽覺和嗅覺在這裡放著……”
“還聽覺和嗅覺,你是小狗嗎”夏彌說。
這時候路明非忽然被絆倒,他並不驚慌,伸手準備撐住自己,可是手還沒完全探出人就已經埋進了柔軟的雲團中。
不是雲團,而是一張巨大的床榻。
路明非心說靠靠靠怎麼個事,莫非今日我路明非也要如誠哥一般身死道消
可抬頭路明非就看到明豔照人的女孩們像是花一樣將他簇擁著。
人說腰若束素面如桃花,大概說的就是如今這個場景,所謂顧盼生輝,路明非只是瞬間就被幾雙漂亮眸子裡微微盪漾的輝光淹沒了。
夏彌跪在他的身邊,垂著頭,滿眼含笑。
“師兄,驚喜哦。”這女孩輕聲說,她微微咬著唇,衣服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滑開了一側,將光滑的肩膀露出來。
路明非的心臟砰砰直跳。
“生日快樂,sakura。”繪梨衣湊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