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破格為他辦發畢業證。”蘇恩曦說。
卡塞爾學院對她們這個組織而言其實並不存在多少秘密,校董會的老傢伙們每一次行動之前都會有一份詳細的行動計劃白皮書被放在蘇恩曦的辦公桌上。
“懂了,老闆是懷疑芬格爾會是我們的敵人,為了防止他破壞我們在東京的行動所以要監視他。”酒德麻衣一臉恍然大悟。
如今日本可是多事之秋,猛鬼眾重新開始回返東京都的大規模運動,蛇歧八家內部暗流湧動,還有極淵之下正在緩緩甦醒疑似神的東西。說不定明年這盛產大和撫子和愛情動作片的島國就已經沉了海溝了。這種時候確實是要杜絕一切危險因素的。
“還有一件事情,伱帶回來的那段音訊我已經交給了專業人士進行分析,結果應該很快就出來了。”蘇恩曦說。
酒德麻衣點點頭,“老闆和小白兔都對蛇岐八家很感興趣。”她說。
“說來長腿你也是日本人,祖上應該也流淌著蛇歧八家的血脈,難道你的父母沒有跟你說起過關於家族的事情嗎?”蘇恩曦好奇。
她有這種疑惑並非沒有道理,不管是從人類的歷史還是龍類的歷史都無法找到任何有關四大君主中的某一位曾進駐日本的隻言片語。
彷彿整個日本混血種的開端與起源便是遠古時期尚且沒有融合的蛇歧八家。
這麼說來所有純血日本人,只要是混血種,便一定是蛇歧八家某位先祖的血裔。
“不好意思要讓你失望了,我的爸爸生前只是在神奈川縣開便利店的普通人,我的媽媽雖然姓宮本,血統卻非常低劣,甚至不被家族承認。像我這樣的出身,家裡根本不可能有什麼傳世的經典。”酒德麻衣說得很平靜。
她和她的妹妹酒德亞紀真要說來的話確實算是蛇歧八家的旁支,但這兩人都不願意在外人面前承認這個事實。因為家族從沒有在她們尚且弱小的時候提供過任何的幫助與援手。
——
繪梨衣其實對明治神宮頗覺有些失望,她原本只是聽源稚生說起過有許多互相喜歡的人會在這裡舉辦婚禮,所以便一直有些憧憬。
在出發之前繪梨衣心裡甚至還懷著些少女的粉色心情,覺得自己就要和路明非一起去一個神聖的地方了,去了那個地方舉行某個儀式的男人和女人都會永遠生活在一起。
(
結果來了明治神宮後發現原來就是神社啊。
神社的話繪梨衣很熟悉,她原本就是家族供奉歷代家主和斬鬼人的神社中的巫女,那場在明治神宮舉行的婚禮繪梨衣也並不覺得很神聖很浪漫。
她其實一直很討厭和神道教相關的東西,只是不願意表達出來,況且家族也不在乎她的感受,家主們只在乎繪梨衣小姐是否還掌握在他們的手中。
路明非能看出來繪梨衣的情緒,這一點並不難做到。
少女的瞳孔會在陽光中瑩瑩發光,繪梨衣原本是一張無悲無喜的臉,只在路明非的面前展現出笑意或者哀傷。
如果是源稚生在這裡的話他大概會觀察繪梨衣的眼睛,她如果喜歡這裡眼睛裡就會生動一些,表現的有那麼幾個瞬間就像是鄰家的女孩。可如果她並不喜歡這裡,眼睛則像是光滑的鏡面,只會因為反射的光線不同而呈現不同的變化。
這一路上繪梨衣其實都表現得挺開心的,但那並不是因為來了明治神宮,而是因為路明非在她身邊。
女孩真正因為來了這裡而掩嘴輕笑反而是那個見習小神官把路明非求的籤詩展現給他們看的時候。
從明治神宮出來的時候還遠沒有到飯點,路明非便委實有點犯了難,他雖然稍微知道些東京本地的情況,也學習過日本的語言和文化,卻畢竟不是真正的日本人,出了明治神宮之後便覺得左看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