ξ層有很多防範措施,甚至包括一段長達二十米的可控氣壓走廊,走廊的盡頭才是繪梨衣的房間,那不是一個少女該住的屋子,牆是素白的,原本掛著天照、月讀和須佐之男的畫像,但是被繪梨衣某天晚上搭著桌子撕掉了,重新掛上了一副在淺草寺外櫻花盛開的照片,很清晰,繪梨衣就穿著鹿皮靴子站在飛濺的櫻雨中。此外沒有傢俱,唯有小屋中央的爐桌,也沒有插花,倒是壁櫥裡整整齊齊地掛著很多一模一樣的巫女服。
那是一個希臘字母,唸作“克西”,通常和XYZ是相同的使用方式,代表未知。
“手機給她買來了嗎?”源稚生也壓低聲音問。
執行局的幹部早些時候送來了本家珍藏的好酒,香檳自然是不限量供應的,全部都是1998年出產的酩悅,這些呈金黃色澤裝在橡木塞子堵住的玻璃瓶子裡的液體對於香檳收藏家來說也是難得的好貨,此外還有同樣產自1998年來自於法國波爾多酒區的拉斐和1991年莫斯科出產的伏特加與中國飛天茅臺。
總之接下來的一週時間都會很忙,甚至蛇崎八家真的給這個學習小組安排了學習任務,主要是對日本當地古代鍊金齒輪技術的研發和應用,以及巖流研究所派遣的研究專員對他們進行特殊輔導。
——“我想你。”
他心中一動,透過了好友申請。
楚子航無言以對,只得繼續默默往下面翻看。
有人正在不遺餘力的促使陸明非在日本之行中遭遇白王的復甦,這讓他不由自主便想到了站在公豬尼奧和赫爾佐格身後的那個組織,他們覬覦的東西是黑王的權力。
就算是愷撒這樣驕傲的人也從沒有想過要把路明非當做自己的潛在對手,血統等級造成的實力差距太大,讓他們幾乎升不起太多要和路明非同臺競技的想法。
路明非全然沒有頭緒。
路明非認出來了,是那個後來加入了學生會的、3E考試時坐他附近的俄羅斯小美女克里斯廷娜。
如果能拿到這個死侍豢養池確鑿存在的證據,路明非有把握能夠在和橘政宗徹底撕破臉皮後取得學院的全力支援。
確實是繪梨衣的口吻,路明非翻了個身,“繪梨衣真厲害,誰教你的?這麼晚了還不睡覺啊?”
這種感覺很不好,事態的發展正在超出路明非的掌控。雖然這一次發生的一切事情都有了很大的改變,可那些改變大多與路明非、與諾諾、與繪梨衣相關。,他們原本就是自命運的盡頭歸來的旅客,能夠在長河中攪動漩渦也不足為奇。
正好。路明非心想。不管是什麼東XZ在幕後,到了此時你總該慢慢冒頭了吧?讓我看看能不能剁掉你的腦袋!
愷撒和楚子航對視一眼,然後一起看向路明非,同時點點頭。
可如前所說,與愷撒各項優點形成鮮明對比的是歷屆學生會主席那宛如被狗啃過一般稀碎的成績。
然後愷撒又問楚子航你和蘇茜怎麼樣了,楚子航臉上稍微有點泛紅又端起一杯伏特加一飲而盡說來喝酒,也不知道那臉上的紅是酒勁上來了還是羞澀。
“因為我們名義上是學習小組,來日本的任務是進修,所以組長需要由小組中績點最高成績最好的那個人來擔當。”楚子航也轉頭說。
很有些漂亮,真說的話可能比諾諾還好看些,也就夏彌這樣的能穩壓一頭。
路明非隨後無聲地笑笑。
“雖然他是組長,但我們有很高的自主權,可以無視組長這種東西。”愷撒煞有介事。
女孩穿著繪著輕鬆熊的棉絨睡衣坐在床鋪的裡面,雙手抱懷,柔順的頭髮掛在肩上,一動不動地盯著牆壁,深紅色的眼睛被長長的睫毛投下的影子遮住了,臉上漠然得不像是有血有肉的少女,倒像是某個俄羅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