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幾十萬以顯身價的單品,供不應求,仿貨很多,她這個從照片上看不出,據合理推測應該是仿貨。
除了包之外,整體穿著比較休閒,不像商務應酬。
所以,她和丁英廷應該更為熟悉,著裝和姿態都比較隨意。
如果盛致在和丁英廷交往,其實沒什麼見不得人的。
丁英廷家裡是食品飲料行業巨頭,他本人名校畢業、一表人才,坐擁一堆迷妹,從沒有傳出過風流案,在富二代中口碑數一數二。
現在盛致和另一位男士鬧出這樣級別的風波,丁英廷的公開社交賬號一點反應都沒有。
想必他對盛致沒多麼重視,懶得蹚渾水。
韓銳都對盛致略微產生了點同情。
風頭盛時人人在石榴裙下打轉,花花世界迷人眼,受吹捧又受關照,以為其中總有個別公子情深義重,誰知大浪一來鳥獸散。
正想著,盛致已經走到了面前,看神色卻不是需要同情的模樣。
“讀稿子也能掀起風浪?說這話你有根據嗎?”
韓銳:“盛小姐,我在這方面是專業的。”
盛致:“我在新聞方面也是專業的,可你工作時考慮過我的立場嗎?你信口開河這麼一句,就有實習生頂替我上節目。”
韓銳無動於衷:“今天這一切不是我造成的。風波終有平息的一天,我相信那一天並不遙遠。”
盛致:“觀眾一旦接受了新面孔,我想回我的位置只會加倍困難。”
韓銳漠然聳聳肩:“如果你那麼容易被取代,就該重新審視一下自己在臺裡的定位,不堪一擊必然有其結構上的不合理之處。”
盛致還想開口,韓銳緊接著接到第二通電話。
他邊打手勢邊退遠幾步:“抱歉。”
還是公司來電,溝通這麼密,想必有了新進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