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生多吧,他不怎麼上心。”
盛致與李和鈴一個學校,不奇怪,其實江城掌握話筒和筆桿子的大部分也都是校友。
盛致問:“比我大還是比我小?”
李和鈴說:“他比你高一屆。也在電視臺,路澈,認識嗎?”
盛致聽說過,生活頻道的男主播,沒深交。
她實話實說,讓李和鈴鬆了口氣。
李和鈴:“我就怕你們在一個單位,萬一不對付呢。因為他那個人,挺……厭女的。哈哈,我也不知道這麼說算不算言過其實,他可能只是厭我,不過他涵養好,平時找他幫忙什麼的,只要不談感情,他都肯幫。”
盛致打消了她的疑慮:“基本可以算不認識。平時上班不在一層,我對他有印象,可能做節目前帶過話讓我對嘉賓關照一點之類的,這種人臺裡很多,一大半我沒見過面。”
李和鈴:“那沒問題,再說他也不可能上我家來。”
兩人一拍即合,迅速聯絡中介把公寓定下了。
下午盛致打完媒體電話,抽空回家把東西打包,找了搬家公司速戰速決。
李和鈴東西更少,從寢室帶了些當季衣物和必需品,直接入住。
盛致臥室朝南,是主臥,比李和鈴多分攤一點租金,兩人很快協商好,沒產生任何分歧。
如此一來,燃眉之急解決了。
小鈴到底年輕熱愛生活,把房間草草佈置後就拍照發了朋友圈。
文案很雞湯:房子是租來的,但生活不是。
於是,以餘朗為代表的一眾同事都知道她搬到公司附近了,餘朗還額外知道,盛致也搞定了住處。
晚上應酬時,餘朗特地向韓銳透露了這個訊息,當然沒有直說。
他和另一個同事當著韓銳面聊起了“henry手下兩個新人”的工作能力,裝作不經意地說起了:“她們倆有點競爭,但意外的關係挺好,一起租房是室友,住河濱府。”
韓銳一掀眼皮:“他們工資也不少啊,住河濱府。”
餘朗知道老闆聽出了弦外之音,接話道:“河濱最小戶型現在月租兩萬上下,均攤的話,挺合適,也沒必要太委屈。”
韓銳離開飯局給助理打了個電話:“我今晚去河濱府住,你把房間收拾一下,河濱府的橢圓機處理掉,換成和中海灣一樣的品牌型號。”
老闆在中海灣的橢圓機是去年的新型號,和過去型號差別只在加了一個阻力梯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