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明明我的身材比他們更好!】
【我只是師弟!】晨歸強調。
【可以不是,只要能佔有師兄,我無所謂。】心魔確實小孩子氣。
晨歸懷疑這個心魔是自己過去的某種不甘。
心魔繼續:【而且師兄很好看!我覺得我們很合適。】
晨歸看著丹賦聖的側臉。
確實,魔都是長得很漂亮的。
忽然,一個聲音在他耳側問:【想不想親一口,想不想看那個惡劣師兄驚訝的表情?】
晨歸轉身朝著身後揮了一拳。
打空之後他意識到不對勁,那句話是心魔說的。
變成獸形跟過來的玉獒站在他的身後,只不過獸形的玉獒沒那麼高,也就沒被打到。
玉獒抬頭看了一眼,他又想了想晨歸的動作,隨後他躺倒在地:“啊!!”
晨歸:“……”他下意識想提醒玉獒,自己沒有跟他玩遊戲。
但如果那樣他就得交代自己到底在幹什麼。
晨歸面無表情:“好玩吧?”
玉獒翻了個身站起來:“再來試試?”
晨歸冷著臉揮了一拳。
玉獒再次慘叫著躺下。
丹賦聖詫異:“師弟?!你什麼時候這麼活潑了?”
【呵,你以為你很瞭解我嗎?】心魔對丹賦聖的態度忽然又變了,【你以為你什麼都知道?不!你根本讀不懂我!你應該多多注視我!你應該愛我!】
“在我意識到我是個缺愛的小屁孩之後。”晨歸冷聲說。
如果心魔真是他慾望的化身,那他的慾望為什麼這麼幼稚?
不是很想活了。
無敵的魔主
“所以你現在的身體就是玉璽?那司琛和司封朗也是?”白愉低頭做記錄。
司空仿看了一眼丹賦聖,丹賦聖就在他身邊做衣服。
粉紅色亮片短裙逐漸在丹賦聖手中成型,在注意到司空仿的眼神後,丹賦聖貼心地詢問:“想要大蝴蝶結嗎?”
司空仿打了個哆嗦:“他們……就是我。”
“什麼叫他們就是你?”白愉一邊記錄一邊詢問。
“本來我死了就該司封朗那孩子繼位,可是他還沒來得及接受這一切就被殺了。”司空仿成了最後一個皇帝,而他也成了玉璽唯一的主宰者。
獲得皇室功法的前提是將七魄交給玉璽保管,司空仿用七魄混合著玉璽的一部分捏出了自己的兩個徒弟。
只是他也沒想到司琛會出問題。
“小琛的魂靈還沒有消散。”司空仿說,“你用禮器禁錮了他的魂靈,你害了他!”他的聲音悲憤,但他不敢對著丹賦聖大聲說話,他怕丹賦聖強迫他做荒唐的事。
“我怎麼害,你不都說了如今的司琛是你捏造出來的麼?”丹賦聖反正不認為這事兒該怪他,他只是一個無辜的裁縫罷了。
在丹賦聖一個一個縫亮片的時候,他注意到了一旁晨歸專注的眼神。
“想要新衣服嗎?”丹賦聖問晨歸。
晨歸本想拒絕,但是心魔實在太鬧騰了。他輕聲詢問:“可以嗎?”
“可以,你等等。”丹賦聖從儲物器裡掏出了全套工具,從布料和尺子到縫紉機,應有盡有。
丹賦聖拿著軟尺朝晨歸招了招手:“你過來。”
晨歸抿著唇,繃著身子,他感覺自己路都不會走了。
丹賦聖給晨歸量完之後又開始搜尋如今這個時代最火熱的風格。
晨歸的衣服很簡單,t恤和唐裝換著穿,氣場全靠臉在撐。
“你不恨他?你不給他做亮片短裙?”司空仿忍不住詢問,他可是打聽過的,丹賦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