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猛親丹賦聖的臉頰,隨後他溫柔地擁住了自己的二弟子,年幼的丹賦聖頂著巨大的唇印發出尖銳爆鳴。
他不是那樣的人
丹賦聖撐住了自己的腦袋,閉上眼沉思。
“你到底在幹什麼?”司空仿問他。
“我在思考我和我師父的點點滴滴。”丹賦聖想要回憶起溫暖的師徒情,試圖回憶起猶清真人作為一個長輩的包容與關懷。
就像電影裡主角那泛黃且夾雜著陽光與微塵的記憶。
但他發現真的很難:“我師父好抽象哦。”
“你師父的確神秘。”司空仿和猶清真人是一個輩分的人。
在司空仿的印象裡,猶清真人話很少,他是天之驕子,他是世外高人,他似乎不樂意參與三族紛爭。
“啊……嗯。”丹賦聖覺得很難評,他覺得他師父對外話少是為了維持形象。
丹賦聖記憶裡的師父太過抽象,他過於不拘小節了。
在丹賦聖從“邪惡七彩怪”手裡“拯救”師父後,他為了守護師父,在師父身邊跟了半年多。
晚上趴在師父身上睡覺,白天也死死盯著師父。
猶清真人很滿意小徒弟對自己的在意,但丹賦聖不太適應。
師姐的原型很大,能把他捲起來,但是師父不行,師父是個人類。
這導致丹賦聖睡在師父身邊時容易驚醒,睡得不安穩。
猶清真人也很愁,不過最後他想到了一個好辦法。
那晚他把睡著的丹賦聖搖醒。
丹賦聖揉著眼睛疑惑地詢問猶清真人是不是又碰到七彩怪物了。
猶清真人雙眼發光,他搖了搖頭:“是這樣的寶貝兒,你師父沒有大尾巴,但是師父有個絕妙的想法!”
丹賦聖半眯著眼睛看猶清真人。
“雖然師父是男人,但是師父也煉體,看起來馬馬虎虎像回事,用來安撫也行。人類和魔族的構造都是差不多的。”猶清真人拍了拍胸膛,“師父允許徒兒你把師父當臨時媽媽,來吧!”
丹賦聖:“什麼?”
他還沒明白,猶清真人已經開始描眉畫眼了,力圖讓自己更像那麼回事。
丹賦聖再次發出了尖銳的叫聲。
師姐衝了進來,在看到房間的場景之後師姐連忙把丹賦聖拉到一邊,而瞭解前因後果之後,師姐差點動手弒師。
那天之後,丹賦聖就沒怎麼跟師父睡過覺了。
後來師姐從丹賦聖口中得知師父認為自己化了妝之後和師姐長得一模一樣,她又跑去給師父打了一頓。
師父身高兩米二四,眉眼深邃。而師姐的人形只有一米六五,模樣是清麗那一掛的。他們倆人完全不沾邊。
師姐覺得師父是在抹黑她的形象,師父覺得師姐是嫉妒他女裝時的豔麗。
這種師父哪來的“長者的溫柔”啊?!他到底應該回憶什麼啊?
丹賦聖還在努力回想,而司空仿等不了他了:“有人替你償了債,你就能心安理得地接受?”
“那不然呢?”丹賦聖反問,“要是替我償債的那人死了,我想不開又死了,他不就白犧牲了?”
“不愧是魔頭!你永遠只看得到你自己。”司空仿咬牙說。
“我就當你誇我了。”丹賦聖嘬了一口飲料,用舊仇人的錢買來的食物最為美味。
“你到底找我做什麼?!”司空仿不想再跟丹賦聖有多餘的交流了。
丹賦聖指了指桌上的食物:“找你請我吃飯,今天打折誒。”
“你騙誰呢?!”司空仿不信,“你帶這麼多人,你的舊臣,你的師弟,還有官方的人,就是為了找我蹭頓飯?你問問他們!他們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