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狐狸?”丹烈雙手環胸,語氣不善。
“我是狐狸啊,我的身份證上就寫著狐狸,所有同事都知道我是狐狸。”玉獒晃了晃尾巴,隨後他把小血傀撲倒在地,猛舔小血傀的臉。
玉獒身後的大粗尾巴旋轉得像螺旋槳。
舔完之後他又說:“只有老東西會把我當小狗。”
“老東西?”血傀輕聲問。
“就是我爸爸,你是我爸爸。”玉獒解釋。
血傀恍然大悟。
“老東西離開了很長一段時間。”如果丹賦聖還在,玉獒覺得自己不會失去愛人,他大可以把自己的物件藏到丹賦聖那邊去,丹賦聖肯定會保護好他兒媳婦的。
哪怕丹賦聖在他失去一切的時候回來也好,丹賦聖會安撫他,會哄著他,就像過去那樣。
“我好想他。”玉獒說到這兒,他看向了丹烈,“你覺得呢?”
丹烈沒有開口,他只是往後退了一步。
兩隻鴨鴨
“你對我有意見?”丹烈雙手環胸,詢問丹賦聖。
“沒有。”丹賦聖注視著丹烈的雙眼。
“那你能把你的手從我臉上拿開嗎?”丹烈往後仰了一下,可丹賦聖的手追了上來,繼續撫摸他的臉龐,“你不是快結婚了嗎?你的愛人就在你身邊,你這麼對我不合適!”
被點名的晨歸抬頭看了一眼:“哪怕是一對年輕的小情侶,也不會因為自己的另一半摸了老頭而吃醋。”
“年輕的老頭也是老頭,身體的蒼老能說明很多問題,比如生殖功能的退化,這會讓你失去吸引力。”晨歸年紀比丹烈大,可他看著像是丹烈的孫子。
“誒!別這麼說他,他長得多俊啊。”丹賦聖指的是丹烈的偽裝。
“好的,我錯了。”晨歸的回應毫無誠意。
“我跟我師父聊過了,我也覺得沒血緣的親子關係也是親子關係。”丹賦聖說。
“所以你心血來潮想跟我發展親子關係?”丹烈眉頭皺起。
“我只跟我自己的孩子發展親子關係,你雖然叫丹烈,卻不是我認識的那個。”丹賦聖撐著下巴,笑看丹烈,“我們家那個孩子已經死了。”
“你希望他死了?”丹烈問。
“不是我希望,他確實已經死了。”丹賦聖攤手,“明天我就要成親了,最近我也見了許多的舊人……昨日與師父聊完,我做了一個夢。”
丹烈不想知道丹賦聖做了什麼夢,可他不回應無所謂,房間裡還有丹賦聖的捧哏在。
果然,晨歸立馬接茬:“師兄夢到了什麼?”
“夢到了丹瓊雅那個大胖丫頭。”丹賦聖說,“我夢到了她小時候的事,那時候她被丹烈喂成了個小球,只能天天哭著鍛鍊。”
“丹烈還會偷偷給她塞東西吃。”丹賦聖長嘆一聲,“也就是因為這樣,所以她不覺得自己這個野生的爸爸會害她吧。”
丹烈挪開視線,不去看丹賦聖。
“她被猶清真人俘虜時,丹烈恨不得直接打上山頭。後來這大胖丫頭連吃帶拿地回來了,丹烈氣得要命,抓著小孩就開始揍屁股。”丹賦聖嘆息。
捧哏晨歸繼續開口:“他這麼兇殘的嗎?”
“誒,話不能這麼說。”丹賦聖擺手,“丹烈那孩子是個極端魔族至上主義者,所以他覺得丹瓊雅身上不好的地方都是因為她有人類的血脈。”
“他想把那孩子身上的血脈抽了?”晨歸繼續問。
“血脈怎麼抽?他只是生氣,誒,我還抓到過他偷偷哭。”丹賦聖用手肘捅了丹烈一下。
丹賦聖說的是實話。
當年丹瓊雅減肥到一半就被擄走了,她在猶清真人那兒吃好喝好,回來的時候還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