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眉頭,似乎在一起發愁。
“實在不行,想辦法讓他倆生米煮成熟飯!”玉獒一爪子拍在地上。
“你有能迷暈他倆的藥?他倆什麼修為,你什麼修為?”應忘憂覺得不可行。
“誒!按理說,如今應該是晨歸脆弱的時候啊!”玉獒發現不對勁了,“他不是剛找到了他父母的轉世嗎?”
“晨歸什麼心性?難過歸難過,這事兒對他的影響不大。”應忘憂沒覺得晨歸有多難過。
“晨歸受影響是一回事,丹賦聖在不在意又是另一回事。”玉獒搖了搖腦袋,“先道德綁架,告訴丹賦聖,他師弟重新見到了父母,他的師弟已經失去了父母,只是還想要一個家。”
“成,先試試,我幫他賣慘!”應忘憂拍了一下腦袋,暫時這麼定下來了。
清傀試圖理解這個彩色狐狸說的話,可他只在自己徒弟開口的時候能集中注意力,他沒聽明白這狐狸具體在說些什麼。
好像是說他小徒弟要個家?他二徒弟也要個家?
確實要個家,他兩個徒弟是自由戀愛走到一起的,是大好事。
一個家啊……
一個家!
應忘憂不知道自己小師父的腦袋瓜裡在想些什麼東西,她找到了還在拉拉扯扯的丹賦聖和晨歸,在倆人還在進行激烈辯論的時候打斷了兩人的對話,把丹賦聖叫到了一旁私聊。
她表示自己知道丹賦聖心中的顧慮,只不過小師弟如今情況特殊,不如丹賦聖先放下糾結,先跟小師弟親密相處,等送走了晨歸的父母,他們再慢慢商量。
應忘憂原以為丹賦聖會反駁,結果丹賦聖一臉糾結地點了點頭:“我明白了。”
這樣就說服了。
……
墓地裡,六個血傀終於消停了,他們開始糾糾結結地互相對話。
一個血傀問:“暫時就這樣?”
另一個血傀羞澀地點點頭:“好像也只能這樣了,先照顧好師弟吧。”
“真的是照顧師弟嗎?”又有一個血傀摳著手指詢問,“我怎麼覺得,是我終於找到了一個讓自己暫時舒心的理由呢?”
“照顧師弟的父母確實是大事,我是在幫著師弟。”
某個血傀看向了自己最好的朋友:“司琛,你怎麼看?”
司琛已經懵了:“我?我覺得丹賦聖被奪舍了。”
司琛又看了一眼棺槨旁的司封朗和豐命熠,只覺得魔幻。
豐命熠顯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實上豐命熠懷疑龍血有毒,自己嗑多了帶龍血的丹藥,他已經瘋了。
豐命熠平靜地接受著自己的瘋癲,而司封朗琢磨著要在自己身上紋個“忘了愛”,這樣才符合他看到丹賦聖的血傀在這兒糾結愛情的真實心境。
“大哥!!你帶我們來的!”司琛狠狠指了指豐命熠的方向,“這是你要乾的活!你想起來了嗎?你不是來幫忙的!”
“我知道!”終於有個血傀冷靜下來了,司琛也不確定這是不是自己最初看到的那個,畢竟現在血傀都變成了丹賦聖的臉。
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