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您遲早會死的,您真的要痛苦地熬下去嗎?”丹烈伸手抓住了丹賦聖的袖子,“如果您下不了這個決定,我來也是可以的。”
“喂!!鬆開我的寶貝徒弟!”猶清真人猛地推門,他拍開丹烈的手,把丹賦聖抱在了懷裡。
猶清真人聽到丹烈說的話了,不過他沒有對丹烈的死亡邀請做出任何反應,他只是自顧自地發瘋:“你只能跟我徒弟說話!不準碰我徒弟!”
丹賦聖的臉被猶清真人搓來搓去,最後猶清真人一口親在了丹賦聖的臉上:“這可是被我一口一口奶大的孩子!”
丹烈:?!!
他睜大雙眼盯著猶清真人。
丹賦聖感覺自己真快死了。
“我的徒弟可以互相愛,但他們必須愛我!”猶清真人大聲道。
“您的師門真特別啊。”丹烈微笑。
他被打斷了,可他並沒有放棄帶著丹賦聖去死這個目標。
一旦猶清真人或者晨歸不在,他就會提起這件事。
丹賦聖不覺得丹烈脆弱到想自殺,丹烈只是在反向試探。
丹賦聖沒回應自己到底想不想死,他反而開始擔心丹烈的心理狀態了。
這位曾經的魔主放下了所有的鋒芒,他像是一位普通的父親,開始將大量注意力放在丹烈的身上。
他倆擁有極其美好的塑膠父子情,雖然是互相試探,可在外人看來,他們之間幾乎密不可分。
“這個綠茶是誰啊?”玉獒偷偷問晨歸,他沒有參與計劃,只覺得這個新出現的魔族討厭得很。
人長得討厭,名字也討人厭。
“他叫丹烈。”晨歸說。
“我知道他叫丹烈,我是問他的來歷!”玉獒嚷嚷。
晨歸不說話了。
晨歸不會撒謊,所以這丹烈的來歷肯定大有問題。
“我說,你就不吃醋?嗷!!你別摸我的毛!我求你了!”玉獒感覺再這麼下去就要心肌梗死了。
“不吃醋,我想明白了。”晨歸說,“論感情,我和師兄是伴侶,我在他心裡有著不可替代的位置。”
“就算我不是師兄的伴侶,我在他養的孩子裡也是最重要的那個。”晨歸面無表情,“你們誰也沒法跟我比。”
玉獒:“……我想咬你了。”
“我會跟師兄告狀的。”晨歸又摸了玉獒一把。
“嗷啊啊啊啊!!”玉獒毛都炸起來了,“你越來越討厭了!”
“你對我有偏見。”晨歸繼續摸。
玉獒閉上眼,緩緩上浮。
晨歸:……
噢,他師兄的狗被他摸死了。
晨歸帶著死去的玉獒去找丹賦聖,丹烈跟在丹賦聖身邊,晨歸把昏過去的玉獒遞給丹烈。
丹烈笑容不變,他不知道晨歸是什麼意思。
“師兄養的大白狐狸,漂亮嗎?”晨歸的聲音很平。
“漂亮。”他果然不喜歡玉獒這個蠢貨,事到如今這傢伙還是沒有半分的長進。
“給你摸。”晨歸說。
丹烈笑著在玉獒身上摸了一把。
“他的毛好摸嗎?”晨歸又問。
“這個我實在沒法評價。”丹烈希望晨歸快把玉獒這個蠢貨拿走。
“你多摸摸,認真感受。”晨歸又把玉獒往他的方向遞了遞。
丹烈:“……這位狗先生好像沒有呼吸了,還是先把他帶走搶救吧,我怕拖延了時間他就活不過來了。”
“那你想給他做個人工呼吸嗎?”晨歸繼續追問。
丹烈實在受不了了:“我討厭犬科動物。”
丹賦聖輕輕咳嗽兩聲,以掩蓋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