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降香的做法,卻激起謝承思強烈的反應。
且不說那硬挺的巨物,忍不住在她胸前彈動了幾下,噗噗又吐出了幾滴清液,沾在降香唇上。
謝承思的喉結上下滾動,短促地驚喘了一聲。
“你!”但他很快便回過神來,強忍著快要鬆懈的精關,怒氣衝衝地將降香壓倒在被衾之中。
對準降香下身緊閉的小穴,一氣就要衝進去。
只是降香初經人事,雖已被惹得動了情,但花穴總歸緊窄,從未接納過任何外物,不懂得如何放鬆。
而謝承思的陽具又有彎曲的弧度,進入時更不容易。
因此,只入了一半,便被咬得再難寸進。
“你想夾死我?”謝承思咬牙切齒地說,額上冒出了冷汗。
“沒、沒……郎君,疼……”降香的五官全皺到了一處,討饒道。
謝承思將手探向二人下身結合之處。
剝開緊吸在他莖身上的花唇,順著花唇往前探,慢慢摸到悄悄腫起來的花核。
是降香自己都沒碰過的地方。
故而,謝承思的指肚只輕輕一觸,花核顫了一顫,便勾出了她從未體會過的,巨大的痠麻酥軟之感。
使她忍不住出聲:“呃嗯——”
降香嚇了一跳。她活到如今,從來不知道,自己的嗓子裡,竟然會發出這樣甜膩的聲音。
她當然也不知道,因著這一觸碰,阻攔著謝承思的花穴竟會驟然軟了下去,潺潺的水流從身子裡湧出來,潤著絞緊肉莖的肉壁。
花道偷偷地向裡縮了縮,是迎客的意思。
謝承思趁此時機,直接闖了進去。
“嘶……疼!”降香首先感到的是撕裂的疼痛。
但她是習武之人,與人爭鬥時,痛感很快便能忍下來,故而受傷從不吭氣,。
何況是這種小痛?
也不知此刻為何要痛叫出聲。
“忍著點。”謝承思從未安慰過人,聽見降香喚痛,才彆彆扭扭地,吐出硬梆梆的三個字。
“是,郎君。”降香誠懇地應。
謝承思被她噎得說不出話來。
伸手捂住她的嘴,低喝道:“閉嘴,我不想和你說話,你也別說話了!”
而後,便抬起腰,埋頭猛幹。
堅實的小腹撞在降香的屁股上,發出啪啪的聲音。
像是非要在別的地方,找回自己方才失去的面子。
降香被謝承思喝得不敢出聲。
儘管短暫的疼痛後,下身傳來的全都是極陌生,卻極舒暢的感受。
她說不清具體是種什麼舒暢。
總之是郎君進時,她覺得滿足,甚至要含住他多磨蹭幾回,郎君退時,她覺得身子空空,不捨得他走。
“唔嗯……”降香還是忍不住,要悄悄地小聲叫喚。
聲音被悶在謝承思掌中,細如貓崽輕哼。
外間雨聲沙沙,房中羅帳無風自動,帳中金石相擊,琳琅叮噹,不絕於耳。
紅燭滴淚,香快要燃盡了。
降香記不得最後是怎麼結束的。
似乎是她實在受不住,而殿下猶未盡興。
但有一事,她記的最清楚。
那時,殿下的腿腳尚還康健。
降香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