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問她:“你喜歡那個少爺?”
她則是狠狠地咬了一口他的手臂:“那你呢,你喜歡那個丫鬟?”
兩個人一起僵住,忽然就不明白自己到底在做些什麼。她的臉“騰”的便紅了起來,想要掙開他。然而少年的力氣比她要大上許多,他只是微微怔了片刻,隨後便更用力的將她抱緊,她睜大眼睛,嗅到他身上清冷的味道。
彼此無言,只是用力的抱緊對方。
不明白那種悸動著的,害怕失去對方的心情是怎麼回事。只是肌膚相觸,能感受到對方的心跳,知道對方和自己一樣心跳加快,不由自主的便放鬆了下來。
不知道抱了多久,她忽然感覺自己很委屈,有些賭氣的推他,低聲道:“你不是說沒有主僕之分成何體統嗎,現在呢?現在這樣就有主僕之分了嗎?”
他僵了一下,只是默默的收緊了抱著她的雙臂。
“沈寂逾矩,但卻並不想放開……任憑小姐責罰。”
她心中仍舊氣著,又推了他幾下,不知不覺卻已經彎起了嘴角,仍舊委屈的嘟囔道:“……既然不想放開,那就,再抱緊一些啊。”
他聞言動作一頓,將兩隻手臂收得更緊,緊到她的背部都在微微發疼,但她的嘴角卻越彎越高,埋首在他懷中,悄然臉紅。
“不夠緊,還可以再抱緊一些……”
抱得越緊,她便能越清晰的聽到他的心跳聲。和她的一樣,失了規律。
那之後,兩個人的關係又重新恢復如初。直到現在謝青芙也不明白,沈寂那時候為什麼會突然的開始不理她,然而和好以後的他待她實在太好,雖然還是冷著一張臉,但每每捲起書敲她頭的時候,那樣的動作總會溫柔得讓她覺得自己的心都化掉了。她自然而然也就失去了去追究前因後果的興趣。
只是想送給他做生辰禮物的那支玉簪,卻到最後也沒有送出去,被她偷偷的收在了首飾匣子裡,整整五年不見天日,直到今日被她努力的找出來。溫潤如初,清冷如舊。
“小姐,整整五年,你終於可以將這枚玉簪送出去了。”
半綠聽得是五年前便準備送的簪子,看著簪子的目光都多了幾分小心翼翼。
“現在要去找沈管家麼?早些送出去,也好早些放心……”
謝青芙不由得便輕輕敲了敲她的頭:“放心吧,既然整整五年都沒有壞掉,現在自然也就更沒有那麼輕易壞掉了。”
話雖這樣說,卻仍舊是小心翼翼的將簪子握在手中,站了起來。
她吩咐了半綠就留在房中,將首飾匣子與脂米分都收拾好,自己卻慢慢地向著渡水院走去。或許是因為與從前去花園散步的心境不同,謝青芙總覺得現在是在做一件壞事般,擔心被人看出來。
她走過花園,遇見家僕或是丫鬟向她行禮,都只匆匆的點點頭。一路裝作賞花的模樣,終於到了渡水院。
她進了渡水院,將門關好,這才輕手輕腳的走到他的房門前,輕輕的敲了敲他的房門,發出“篤篤”兩聲:“沈寂,你在嗎?是我。”
與平日不同,他並未冷言相向或是被她逼著才開門。不過片刻,門很快的便被拉開了,沈寂在門口讓出一個位置讓她進去,又很快的關上了門。
謝青芙進了門才來得及打量他,卻見他像是剛起來,身上還鬆鬆穿著白色的裡衣,外面的青衫大約是為了避嫌匆匆披上,但他只有一隻手,到底是不能在短時間內將衣衫理好的,所以衣襟還敞開著,露出一點胸前的肌膚,鴉發未束,全部撥向左邊,披在肩前。她從未見過總是冷淡如雪的他這般慵懶模樣,只望了他兩秒,不由的便上去前兩步,雙臂環過他纖瘦有力的腰,抱住了他。
他僵住:“……怎麼了?”
謝青芙搖搖頭,只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