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有曾澈、馮運修、李如鵬、紀樹仁、紀念華、朱雲、陳維霖、袁漢俊、李鑫、黃克忠(另
一記錄名黃瑞堂)、繆維等十餘人。以上是知道姓名的,此外,姓名不詳或下落不明者還有
好多。
且說自曾澈同志等失事被捕後,「抗團」並未因此而停止活動。那位主持行動工作的孫
大成同志,幸而脫險後,又來到了北平。他是掩護在一所學校裡,仍在尋找路線,準備完成
未竟之功──進行制裁華北第一號經濟漢奸汪時璟(見「北國鋤奸」第六章)。沒有多久,
不意又被便衣日本憲兵追蹤而至,眼看實在無法呆下去了,這才輾轉到了秦皇島。在這裡多
承「抗團」某一同志家屬之助,冒著風險替他開了一張「開灤煤礦」的職員證明,搭乘一艘
運煤船先到上海,然後再取道浙贛湘黔去了重慶。這是二十九年三、四月間的事。此刻我雖
在上海,可是我們並沒有聯絡。
有關「抗團」在平津一帶的後續活動,我知道的更少了,那麼就此打住,接著再說孫大
成到了重慶以後,以及他是如何再來上海的。
孫大成在重慶見到過戴先生,慰勉有加外,戴先生仍希望他能夠再回到天津繼續領導「抗
團」的工作。孫欣然接受,不過,有一個大問題解決不了,那就是沒有辦法可以保證一定能
突破天津的封鎖線,安全的進入市區。後來,戴先生幾經考慮,再徵求大成的意見,願不願
意到上海去?
孫大成同志於二十九年七月八日到上海,他的身份就是代表「抗日殺奸團」。「抗團」並
不是「上海區」屬下的工作單位,它仍然保持著青年愛國團體的獨特風格。可是上海並非「抗
團」發源之地,當然不如在天津那麼兜得轉,所以有許多地方它也需要「上海區」的輔導。
孫大成到了上海之後,我們曾見過一面,對於交通聯絡等事項,都作了約定,其後,就
交由助理書記劉原深兄直接負責聯絡與指導。關於「上海區」所給與的支援,只有每月法幣
三百七十元而已,此外,一無要求。而此一數字自二十九年九月起,一直維持到三十年十月
止,迄未增加。
嗣後,「抗團」同志即陸續抵達上海,和孫大成同住一處者,有錢致倫、葉以昌、劉世
華等三人。其它如何敏信、闞津婉等諸同志則分散多處,與孫大成均保持「單線」聯絡。正
因為如此,所以每當發生意外事故時,除了失事那個小單位外,都不會有更多的牽連。這也
是上海「抗團」吸收了天津經驗而育成的一大特點。
「上海區」本身的行動單位很多,我們協調的結果,決定「抗團」不做行動工作,而專
注於宣傳、破壞與擾亂。所以「抗團」在上海,始終沒有配備武器。至於他們所需要的爆破
器材,初時由「上海區」的「技術室」供應,後來則自製自用。這又是他們的另一特點。
「抗團」同志由外地陸續調來上海的,大約不超過三十人,可是他們卻又在當地吸收了
三、四十人,最多的時候,全部將近七十人。人數雖逐漸增多,但仍能保持以往的素質,且
和先前一般的鬥志高亢、氣勢昂揚,在他們的胸懷中所獨具的,只有抗日殺奸的一顆忠心。
孫大成先是在派克路租了一間鋪面房子,以開設復盛水電行作為掩護,同時也可以利用
這個地方,儲存一些「原料」和「工具」。其後經過了一段時間的準備,可就奮不顧身的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