笫二天,連良順兄陪我撘津浦路藍鋼車徑赴南京。我門坐的是頭等臥鋪。對我「禮遇」
之至,徵其實,無妨說是一次「起解」卻也恰當。
到了南京,湊巧戴先生杭州公幹去了,良順兄又陪我在安樂園酒店開了一個房間,等了
兩天戴先生才回來。連良順兄再陪我到雞鵝巷去見戴先生。
這是一個非常尬尷的時刻,一個決定命運的時刻,也是一個無可逃避的時刻。戴雨農先
生依然和往常一樣,先握過手,讓我們坐了,然後等他發話。好長一段時間的沉默,我估計
他會大發脾氣,可是沒有,他很和藹的對我說:「國有國法,家有家規,一個團體,自必有
它維繫存在的團體紀律,我如果不處分你,不但別人會說閒話,對一般同志也沒有交代……」
他說到這裡,頓了一頓,還準備再說下去,良順兄揷嘴說:「恭澍兄,你借這個機會修養一
個時期也好,我想戴先生寬大,頂多也不會超過一年。」戴先生聽了連良順所說的,顯得很
不高興,他轉對良順兄說:「是你決定的一年?」良順兄笑了,可是我想笑卻笑不出來。
我為了表示一點氣慨,開啟緘默說:「事情本該由我來負責,我回來就是誠心準備接受
處分的,一切請戴先生決定好了。」有一句話我想說,可是沒有說出口來,那就是為受累的
朋友說情。我之所以不說,是因為我覺得這未免太做作了,又何況我也沒有置啄的餘地。
戴先生沒有再多說什麼,過去的事,他隻字不提,他站起來指示說:「你自己去和劉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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