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們要把地投下來嗎?還是我們先在染坊試一試,就在染坊裡面或者旁邊建個小作坊,先試試做一批產品出來,拿到鋪子裡去賣賣看正常也應該是這個操作,等我考完試好好規劃一下。”
“可以先投下來,”
他道,“投地的錢不是有橡膠園的錢嗎?不過產品那邊,不用等回去,等你考完試,你試試做一些設計,找你們家鋪子裡的裁縫做出來,我們一起去見見一些客商,質量不錯又有特色的話,說不定能直接談下一些訂單下來,如果能拿到一部分訂金,就更好了。能談下來的話,不用等我們回去,你計劃好,直接寫信讓你阿爸找人生產就行了。”
這就是江家作為船運世家的優勢了。
他們不做廠商,一直只是做貿易,但但凡做進出口貿易的客商深深淺淺都認識,對客商想要的貨物也都瞭如指掌。
林染聽得眼睛亮了起來。
她才不管他到底有沒有錢,又欠了銀行多少債。
反正將來他都能還上。
只要有客戶,東西能賣出去就行了。
她笑起來,拉了他胳膊親了親他,道:“原來我男朋友是財神,只要是財神,欠了錢負資產的財神也是財神啊。”
他按了她腦袋道:“好好複習。”
林染就伏在他懷裡笑。
已然已經忘記前面兩人的爭執。
但撩撥歸撩撥,林染溫習功課是真的溫習功課。
悶了的時候還要騷擾一下江宴讓他給她讀課本,跟她解說。
江宴哪裡做過這種事,懶得理她。
林染就委屈兮兮地跟他道:“可是曲老師會給我讀書,跟我解釋。”
江宴:“她是你的老師。”
林染:“可是我跟你回來了。”
江宴:“”
認命的拿了書給她讀。
過了十點他就把書按下了。
因為白天不怎麼撩得動,林染上床了也沒再惹他。
溫書這個階段她睡覺的時候會習慣性地去想這一天溫習了哪些內容,系統地過一遍,這樣心裡就有
底了。
她還在過著南洋的殖民史呢,他的手卻伸了過來。
林染側頭看他。
他從後面抱住了她,林染也不算太嬌小,但於他卻是很嬌小的,體型差讓她整個人都落入了他懷中。
他問她:“為什麼相信我?”
他知道她信賴他。
從她失去記憶後第一次找他那次開始。
他被她那樣的目光影響,然後就一次一次陷落進去。
當然是因為劇情的原因。
後來接觸之後有調整,但最開始肯定是劇情的影響。
但這顯然是說不得的。
她想了想道:“見你之前我跟大家打聽過,大概是沒了記憶,別人說的我都當真了吧。然後見到你之後”
她伸手握住他摟在她腰上的手,道,“江宴,你相不相信直覺,我跟你說我沒了記憶,很多時候判斷什麼事情都是憑直接,就比如該做什麼不該做什麼,這塊地該不該買,這個人值不值得信任,其實都是憑直覺。不過那個時候我是相信你的能力和品性,卻委實對你怕得很,那時候完全沒有想要跟你在一起的。”
他沒說信還是不信,只是手上卻摟得更緊了些,低頭吻她的脖子,問她:“我喜不喜歡你,對你來說,重要嗎?”
林染髮現他特別喜歡吻自己的脖子。
這讓她有時候很沒有安全感。
她轉過身來,往後退了退,對上了他的眼睛,道:“當然重要啊。”
這不是廢話?
他笑了出來,吻她的臉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