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只在暗中愈加滋長。
這晚鄭緒仍是沉默簡單的用了晚膳就回了帳中。
“將軍,”
他的侍衛看到他回來,就遞給了他一封信,道,“先前一個兵士請屬下將這份信轉交給將軍,看其衣著,應是西北軍的人。”
鄭緒聽說西北軍的人送信給他,並不怎麼意外。
這些時日西北那些個將領看他的眼神都滿是怨怒和殺氣......作為武將,對殺氣的直覺一向都是最精準的。
他伸手接過,開啟。
可是當他展開信,看到信件中的內容,原先漠然的臉色卻一下子沉了下來,手中的信件更是一下子捏緊,青筋暴出,牙關緊咬,面上漫出了一層殺意。
寫信之人約他在垣山後山比試。
比試就比試。
可寫信之人約莫是怕他不肯赴約,在信中說,我知道你在江南時曾和明禾郡主有過私情,是以你才不能忍受鍾將軍酒後對明禾郡主的半點不敬之辭,附信的這幅畫是有人從明禾郡主的書房偷出來的,如若你今晚子時不能單獨赴約,這幅畫就會被呈交給陛下。
信中的確附了一幅畫,是一女子偎依在一男子懷中畫像。
男子是他。
而女子,正是明禾郡主。
一個時辰後。
垣山後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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