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手。
明明考了第一，他倆比胡美麗都還低調。
胡美麗問起來，他倆還不樂意，“別問了，別問了。這個第一都沒意思。考第一也丟人得很。”
“怎麼沒意思啊？考第一還丟人啊？你媽都沒你們囂張。”胡美麗不解。
“班上的同學考試的時候都不認真。有的人都沒做題，直接睡過去了。”小寶勉強的說道：“我們考第一，是勝之不武，不是正經的第一。”
一年級的小孩，年紀大點的還好，年紀小的，也就能生活自理，指望他們學點什麼，那可太難了。
監考一年級，只要孩子不在教室拉屎，老師都懶得管。
自己的同桌考試的時候玩紙殼子，小寶都看不下去了，把答案給同桌抄，同桌都不抄， 最後同桌還把卷子折成紙飛機，往講臺上飛……
在託兒所大家一起玩的時候，大家還玩得挺開心的，上了一年級，該正經讀書了，還有人在玩，大寶小寶就感覺自己有點格格不入了。
就在大寶小寶懷疑自己是不是去錯了學校，讀書不像林向南吹的那麼莊嚴神聖的時候，林向南問起了他倆轉校的事。
“轉！一定要轉！”說起轉校，大寶小寶都笑成了月牙。
但一說到留級，他倆就瘋狂搖頭。
“留級？還讀一年級？不要，絕對不要！”
“媽媽，我想讀二年級。”“媽媽，我想讀二年級。”……
兩個孩子的聲音，在林向南的耳邊立體環繞播放，搞得林向南都不敢開口拒絕，怕迎來魔音繞耳的懲罰。
“讀讀讀，讀二年級。去學校報到之前，過了媽媽這關，媽媽就讓你們去讀二年級。”
學校的學籍管得不嚴，留級的學生和大齡入學的學生都有，家裡兩個孩子想讀二年級，報名的時候提一嘴就行。
他們這片區域的學校質量還不錯，但沒部隊的小學安全省心，學校距離近，家屬院也不怕丟孩子。
為了方便孩子讀書，開學前，林向南他們就搬家去家屬院了，家裡還沒收拾好，大寶小寶就揹著書包去學校讀書了。
換了個新學校，又往上升了一個年級，他們放學回家，林向南就難得關心道：“學校怎麼樣？還習慣嗎？”
大寶小寶滿意的微笑，“挺好，老師都挺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