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的機器時刻監測著孩子的情況,頭上藥瓶中的藥水營養也不住的往孩子身體裡輸送。
“小師父。”
身後傳來徐老的聲音。
明川回頭,衝徐老點了個頭。
徐老激動得站到他身邊,許久不見,甚是想念。
但眼前很顯然不是應該抒發情緒的時候。
徐老連忙跟明川說著小孩兒現目前的狀況。
“孩子已經脫離了基本的生命危險,但他的情況還是很複雜。腦部神經被毒素影響,大腦沒有正常發育,並且還有幾條神經都交錯在了一起,發生了粘黏,很難區分開。”
“我按照您之前給我留下的古籍,把這些都一一分開,把神經血管上的毒素都刮除了。”
“至於車禍,因為小孩被母親保護得還好,並沒有什麼大問題,他就是受到了驚嚇,才導致病情加重,不得不提前做手術。”
“臉上的胎記我都儘量去除了,剩下的我是真沒辦法了,毒素很有可能還會重新向裡蔓延。”
徐老神醫說這些話時,緊皺著眉頭,也沒有放鬆片刻。
明川點了點頭:“行,我知道了,辛苦你了。”
他笑笑,“本來這手術應該是我來做的,沒想到趕鴨子上架,讓你跟著操勞了。”
徐老神醫眼裡含著光,“這有什麼?能幫到小師父你是我的榮幸。況且,不管這次手術的成功率如何,我帶著我的學生們,也有了新的手術經驗,這已經又是給醫學發展做出了新一步的貢獻了。”
明川點頭。
“行,你這小老頭兒倒是一如既往的懂事兒啊。”
兩人相視一笑,明川再次打量起孩子來。
如剛才的徐老所說,孩子如今的胎記已經被清除了大半,但是腦袋上的盤根錯節,他們確實是做不到了。
即便是現在腦袋被包紮著,也能看得出來現在孩子面帶幾分痛苦之色。
明川皺了皺眉,摸了摸這小孩兒的脈搏,感受著血液的流速。
良久,他放開手,沉聲道:“孩子太小了,不能以毒攻毒,只能先用溫潤的藥滋補溫養著,等大了些才能加重藥物。”
“這具身體,少說也要吃個三五年的藥,才能養回來。”
徐老眼前一亮,看向明川的眼神始終如一的充滿了崇拜之色。
不愧是明川,厲害!
其餘人哪裡敢說孩子吃個幾年的藥就能好了?
這可是伴隨終身的疾病啊!
明川轉身拿起桌上的紙筆,唰唰的寫下一串藥方,交到了徐老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