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凡倒是沒有想到虎哥這樣把人給揍了,結果還奈何不了他,現在說是證據不足。
當初那麼多人看著啊,居然證據不足?
後臺那麼硬?
茶館內,時間彷彿流淌得格外緩慢,外界的喧囂與紛擾都被一堵無形的牆隔絕開來。
輕柔的琴聲與遠處隱約可聞的鳥鳴交織成一曲寧靜的樂章,茶香嫋嫋升起,為這方寸之地披上了一層淡雅而溫馨的氛圍。
陽光透過雕花木窗,斑駁地灑在青石板地面上,形成一幅幅自然的光影畫。
張凡坐在窗邊,手中輕輕把玩著一枚精緻的茶寵,享受著這份難得的寧靜與閒適。
就在這時,茶館的門被輕輕推開,一陣冷風趁機溜入,帶起了細微的塵埃舞動。
李福此刻卻顯得異常落魄,精神萎靡不振,腳步踉蹌地走了進來。
他的頭頂纏著厚厚的繃帶,血跡雖已乾涸,但那觸目驚心的痕跡依舊訴說著不久前的一場惡鬥。
李福沒有理會周圍人投來的好奇或同情的目光,徑直走向張凡對面的空位,一屁股坐下來,似乎全身的力氣在這一刻都被抽空。
嘆了口氣,那聲音在寧靜的茶館裡顯得格外沉重,如同秋日裡最後一片落葉,帶著無盡的蕭瑟與無奈。
目光遊移不定,最終勉強聚焦在張凡的臉上,那雙曾經閃爍著光芒的眼睛此刻卻滿是不自信與無助。
“上一次,城東爛尾樓那事……虎哥打人,你能作證嗎?”李福的聲音低沉而沙啞,每一個字都像是從喉嚨深處艱難擠出,透露出他對現狀的絕望與對過去的無力迴天。
張凡手中的茶盅不覺停下了旋轉,目光中閃過一絲驚訝。
作證?這明明就是眾目睽睽之下發生的事情,怎麼還需要額外尋找證人?
難道,連李福這樣在當地小有名氣的人物,面對虎哥的霸道與狠辣,也束手無策,只能寄希望於旁人的微弱支援了嗎?
硬得可以啊,怪不得敢給自己貸款十個億。
張凡肯定要幫忙啊,不然虎哥下一個目標就是自己了。
“你回去之後給虎哥打電話,就說我要作證,證明他為非作歹。”
張凡喝著茶,淡淡說道。
李福一愣,真的幹?不怕保護?
自己都無法拿下虎哥,虎哥可是有後臺的。
“這個虎哥,跟省城秘書長有點關係。”
李福想了想,還是提醒一番。
秘書長?
都不需要去猜測也知道啊。
“我幫你辦理虎哥,那萬福集團破產重組。。。”
張凡意味深長說道。
這事情不能再拖了,現在必須馬上解決,不然對於自己也不利。
那些人可能會跑路了。
“要是虎哥進去了,萬福集團馬上重組!”
李福很肯定說道。
“好,你告訴李福,我就躲在國泰賓館。”
張凡笑了笑。
前世這個時候也開始全國嚴打了,要開始抓典型了,混社會要被上面打擊了。
而這個國泰賓館其實就是上面派遣過來暗訪之人居住的地方,按照虎哥的性格,那麼肯定會派人過來。
只要他過來了,那麼證據不是有了嗎?
他再硬的後臺也沒有用了,一個小小秘書長?能幹得過全國!
因為自己知道黑惡勢力這個時候開始被打擊,所以才敢招惹虎哥。
至於這十個億,現在銀行最應該擔心的就是自己的安全了,要是自己真出意外了,那錢怎麼還?
李福愣住好久,最終還是點點頭。
虎哥必須除掉,因為他威脅自己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