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打車來到一處小區,這是一處單身公寓。
陳清兒帶著張凡走進家裡,她蹲下來,拿出一雙女士拖鞋,想了想還是算了,這裡沒有男人的東西,就算是馬貴都沒有來過這裡。
剛剛進來,陳清兒就接到一個電話,姐妹問她為什麼沒有過去參加姐妹局呢。
一說到這個陳清兒就氣憤。
“對不起呀姐妹,我今天不舒服,剛剛去醫院打吊針了,下一次,我請客!”
說完就掛了電話。
陳清兒掛完電話看向這個男人。
“這些都是你的,茶葉在哪裡,我去泡茶,你洗個澡。”
都是自己的?
這起碼百來萬吧。
陳清兒指著一邊的小櫃子,然後走向浴室。
半個多小時之後,陳清兒走了出來,穿著一件精緻的吊帶連衣裙,裙子的底色為米黃色,上面繡著細膩的綠色花卉圖案,如同春日裡綻放的花朵,為她的整體裝扮增添了幾分生機與活力。
坐在沙發上,餘光看向一邊。
裙襬隨著她的坐姿輕輕擺動,展現出一種悠然自得的氣質。
頭髮是烏黑的,如同夜空般深邃,披肩而下,宛如瀑布般柔順,給人一種溫婉動人的感覺。
她的臉龐清秀,閉上眼睛時,長長的睫毛微微顫動,彷彿在享受著某種寧靜與安詳。
此時的陳清兒坐在一張潔白的沙發上,透露出一種清新的氣息。
沙發上擺放著一個黃色的枕頭,與窗外的景色形成了鮮明的對比,為整個房間增添了一抹亮麗的色彩。
看著那個正喝著茶的男人走過來,陳清兒開始緊張起來。
那個男人的眼神可不是光喝茶那麼簡單。
直到這個男人走到自己身後,陳清兒慢慢趴著下去。
呼吸開始不對勁,眼眸也開始緊閉起來。
另一邊。
馬貴已經關店了。
這一家小酒館也不賺錢,他也沒有打算還錢。
那曾經所謂的好兄弟都破產了,怕他做什麼?他父母都死了。
家產都不要了,有什麼可怕的。
這一千萬傻子才還錢。
剛剛給女朋友打了一個電話,但是電話裡面女朋友聲音不對勁,有種微弱哭泣跟忍受著什麼的聲音,好像很奇怪。
總感覺怪怪的。
馬貴打算過去看看,看看能不能上去坐坐,要是能上去坐坐,那就可以順便做點什麼了。
現在可是花了不少錢,連小手都沒有牽上。
這一次打算騙她買房買車,看看能不能拿下她!
還要拿下她了,那就不是順著她來了。
那些所謂的名貴東西都是地攤貨,就是想白嫖。
馬貴開著車來到單身公寓。
來到公寓樓下。
來到這裡又跟女朋友打了電話,但是女朋友說去夜跑了,可是她房間明明亮著燈。
現在她好像虛脫了一樣,完全連說話都不利索了。
跑路能有那麼累?
馬貴可不相信,現在在樓下一根一根的抽著煙。
自己倒是看看女朋友什麼時候回來,看看她是不是真的去跑步了。
可是等了一夜,天際泛白了,女朋友都沒有回來。
馬貴抽著煙,直到看見一個熟悉的人從單身公寓走下來。
“馬爺?在這裡幹嘛呢?”
張凡走過來主動打招呼。
馬貴一愣,這小子在這裡做什麼?
他身上怎麼有一股熟悉的味道?
“關你屁事。”
馬貴直接來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