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旁,守護著石新海和老許,等待著他們醒來。
而那小小的蠑螈,則靜靜地趴在曹瞞身邊,彷彿在守護著他們共同的勝利成果。
不知過了多久,石新海率先悠悠醒來。他睜開眼睛,看著周圍的環境,還有些迷茫。
當他看到曹瞞和蠑螈時,記憶漸漸回籠。
“我們這是……”石新海聲音沙啞地問道。
曹瞞微微一笑,將事情的經過簡單地講述了一遍,當然魂附這個還是沒有說的,大部分都進行了‘藝術加工’。
石新海聽後,滿臉震驚疑惑道:“你說說這個小東西是剛剛那個蠑螈?”
曹瞞點了點頭。
“開什麼玩笑,品種都不對吧!剛剛那個蠑螈一身青灰色的鱗甲,這個小東西是粉白色的,更不用說頭上那六隻角,這些特徵哪條對得上啊?”石新海道。
曹瞞攤了攤手,好像在說:我咋知道,突然就這樣了。
對此石新海沒有過多深究,只是突然感慨道:“果然野生動物保護法有遠見啊,這小傢伙把我給救了。”
不久,老許也漸漸醒了過來,他的體質比不得石新海,所以醒得慢了些。
這一來也不得不再說了一遍事情的經過,老許給出自己的看法:青蛙和蝌蚪沒準和它是親戚,所以才搞成這樣。
“對了,這人咋辦。”曹瞞指著躺在地上進入深度‘睡眠’的影殺道。
石新海拍了拍手道:“還能咋辦,綁了唄,到時候讓坤臺去找影殺教要點好處,現在是法制社會,殺了不好。”
聞言,曹瞞不由得嘴角抽搐心中暗暗道:好處是真,其它都是假的吧。
石新海看著曹瞞的神情也是急忙道:“什麼意思,搞得我吃獨食一樣,放心少不了你的,你不是說要‘太虛玄水’嗎?他們最多這種至陰至寒之物了。”
聞言,曹瞞眼睛好像都有了光。
老許此時疑惑道:“曹瞞小友要那玩意幹嘛?修道之人避之不及,一旦不小心極有可能導致散功。”
曹瞞撓了撓頭道:“我有些不治之症,剛好需要它,所以......”
曹瞞也不想多說,說的多容易露餡,話說一半才是藝術。
老許也沒有多問,只是陷入了深思。
三人收拾好現場也是離開了。
在車上曹瞞也是問老許道:“老許,這樣應該就解決了吧。”
老許輕笑一聲道:“哪有那麼容易,被破壞的風水格局可不是燒個符,點炷香就能解決的了的。”
“那應該怎麼辦。”曹瞞追問。
“等錢。”老許簡短的回答,但是曹瞞聞之卻瞪大了雙眼。
“什麼意思?”曹瞞再問道。
“意思就是,那座山估計都被掏空了,很危險,得找錢開發,或者回填。”石新海也是插嘴道。
這......
曹瞞真以為像電視一樣,一個道士燒個符,念個咒就好了。
老許也是道:“對,要講科學!”
曹瞞徹底無語了,最不科學的兩個人,居然講出了科學兩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