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啊?”
“居然主動為林先生求情,還要安排他擔任外放官員,這不像他風格啊!”
“要知道林先生可是劉三吾的學生,屬於浙東一系吧?”
“他這不是幫自己的政敵嗎?”
朱元璋轉了轉脖子,捶打著發酸的肩膀,嗤笑道:
“老大,你連他的這個小伎倆都沒看出來?他這是花轎子抬人!”
“抬的越高,摔的越慘!”
“你還記得楊憲是怎麼死的嗎?不就是這個套路!”
“殺人不是必須得用刀!”
“老大,你是儲君,將來是要坐上龍位的,這點事都看不出來?”
聞言,朱標尷尬的撓了撓頭。
仔細一想,還真是這麼回事。
難怪胡惟庸在朝堂上大獻殷勤,行為舉止如此反常…套路啊!
原來真正的圖謀在這裡!
……
簡單吃過午飯。
朱元璋父子收拾了一下,準備再探詔獄。
這時太監劉和進來稟報,都尉毛驤殿外求見。
朱元璋一抬手,“宣!”
劉和尖著嗓子喊道:
“宣都尉毛驤覲見!”
毛驤身著飛魚服,匆匆走了進來。
單腿跪地,
“臣毛驤叩見陛下!”
朱元璋便繫著玉帶,邊問:
“毛驤,有何事啟奏?”
毛驤從懷裡掏出一份奏摺,遞上:
“啟稟陛下,二皇子讓微臣送來一份奏摺。”
朱元璋系玉帶的手一僵,玉帶眼看就要往下掉。
太監劉和眼疾手快,上前一把抓住玉帶,小心翼翼的幫著系起玉帶。
朱元璋呵呵一笑:
“小兔崽子幹什麼,才被咱送進詔獄,怎麼又送摺子?”
“我估麼著又是為了那個林澈,兔崽子這麼沉不住氣,這才哪跟哪?”
朱標上前從毛驤的手裡接過奏摺,揮了揮手。
毛驤和太監劉和都退出緊身殿。
朱標開啟奏摺仔細看了一遍,然後給朱元璋呈上。
“請父皇過目!”
“父皇,二弟呈上的摺子是關於林先生的講課內容。”
“兒臣剛才比較了一番,記錄很詳細,與咱記錄的內容沒有出入。”
“二弟在詔獄這半月,進步真的很大,這麼多內容竟然都能默寫出來,實在讓我這個做哥哥的汗顏。”
朱元璋簡單翻了翻,點點頭:
“默寫的內容還算詳實,不過也沒你說的那麼誇張,真要說也是那個林澈教的好!”
“大學堂裡那麼多大儒,都沒讓這兔崽子開竅,偏偏詔獄遇到林澈,這麼一點撥,榆木腦袋居然開竅了。”
朱元璋說到這裡,臉上情不自禁帶著笑意。
要知道,朱樉的倔脾氣,很像他,有什麼錯,鞭子打斷了,也不說一聲服軟的話。
而如今,這兔崽子居然為了林澈,三番五次的服軟認慫。
看來自己掌握了這小子的命門,自己想怎麼拿捏就怎麼拿捏!
痛快!
見朱元璋心情不錯,朱標在一旁趁熱打鐵:
“父皇,還有兩天就到了秋後問斬的日子了,是不是也該把人給放了。”
“今天朝堂上胡相主動替林先生求情,我看父皇不如來個順水人情,答應胡相的請求。”
“還有,二弟一向做事衝動,而且不計後果…”
朱標看著朱元璋憂心忡忡的說道:
“要是就這麼晾著二弟,難保不會鬧出大亂子來。”
“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