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沒有多大的差錯。”
朱標之所以,將汙衊的供詞也帶上,是因為都尉府校尉裡肯定存在朱元璋的眼線。
要是他刻意隱瞞此事。
說不得就會被老父親誤以為,他在為某個官員遮掩。
到時候,指不定會惹出什麼冤案來。
索性大大方方的,將兩份供狀都呈現了上來,免得引得不必要的猜忌。
“這北元的探子,竟然離間我大明皇家和君臣之情。”
朱元璋看到供狀的時候,臉上瞬間就漲的通紅。
他猛的一拍案牘站起身來,向著朱標下令:“將此人凌遲三千刀,少一刀都不行。”
這不怪朱元璋破防,實在是這份供狀的誣告之言。
除了讓他有種被打臉的感覺。
更讓他心驚的,是北元對大明朝廷的事情,已經快要摸清楚了。
要不是這個探子,還不知道哪些人隱藏在應天府各個角落裡。
若是沒有林澈的計策,將北元密探說出真話,只是胡亂說出幾個朝中重臣的名字,留下這個巨大的隱患。
大明可能會陷入一場毫無意義的內耗之中。
朱標看到朱元璋,也被這供狀引得動了真火。
立刻點頭應道:“父皇,待到都尉府將北元密探供出的,出賣朝廷情報的奸人。”
“以震懾北元朝廷,派人還未被抓獲的宵小之輩。”
朱元璋意識到自己有些失態,微微點頭之後,便坐回到龍椅上。
繼續看起了供狀。
良久突然冒出一句:“告訴傅友文,加緊準備糧草輜重,還有天德隨時做好出徵北元的準備。”
……
再說。
夫子廟林澈府邸。
“來了”
見到徐妙雲惴惴不安的立在林澈旁邊,林澈饒有興致的問道“幹嘛去了”
“真把這裡當成你家了”
“想來就來,想走就走,連句話也沒有,派人捎句話能累死你”
“我是不是告訴你了,不願留,隨時走”
之前幫她解圍是一回事,過後算賬是另一回事,兩者不可混淆。
沒規矩不成方圓。
林澈是閒來無事玩養成的,不是任由對方的性子,想幹啥就幹啥的。
“林先生息怒——”
徐妙雲不由自主垂下頭,小心翼翼的解釋道:“小女子並非有意,而是事出有因,匆忙實在沒來的…”
“還請先生恕罪!”
林澈斜靠在椅子上,微微抬頷:“說罷,幹嘛去了,何事如此倉皇”
“若說不明白,以後別來了。”
話落。
徐妙雲不受控制的埋頭更深,心臟都懸到了嗓子眼,支支吾吾:
“那,小女子說了…林先生…您千萬別生氣。”
“別廢話,抓緊時間。”林澈不耐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