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華監室。
朱樉被林澈的一番話,說的雲裡霧裡。
他瞪著眼睛,懵懵懂懂的看著林澈,吶吶道:
“咱…沒弄懂!”
“這‘國運論’是啥,咱沒弄明白!”
“這‘法寶’又是啥東西?!”
“先生,您說的這些東西聽得我越來越糊塗!”
林澈不以為意,笑道:
“聽糊塗了?”
“正常!”
“現在所說的才是這些天課程的精華、核心。”
“我慢慢講,你儘量試著去理解。”
“你要是把我今天所說的內容弄懂個七八分,今後不管你到了哪,都能混的風生水起。”
“要是還沒懂,你還年輕,未來的路還很長,慢慢悟總會悟明白的。”
“這對你很重要!”
聽林澈說的如此嚴肅,朱樉神經為之一緊。
聽著這話,有一種臨別遺言的感覺。
朱樉心中一陣感動,神情也變得嚴肅起來。
另一邊的朱家父子,聽著這像遺言的一番話,也都神情肅穆。
“你仔細聽了,咱們現在開始…”
林澈沒有再廢話,開門見山說道:
“咱把‘國運論’再解釋一遍,‘國運是一個國家的命運和前途,關係到國家的繁榮昌盛和民族的興衰存亡。’”
“咱拿大明來說這個國運,就是關係大明繁榮昌盛和華夏民族興衰存亡的東西。”
“‘國運論’涉及國家發展和民族存亡,作為當權者如何去認識和解析這個問題,這又涉及一個新的知識點:‘王朝週期律’!”
又是一個從未聽過的東西!
朱樉眼前一亮,忍不住開口問道:
“王朝週期律又是什麼東西?它和國運論有何關係?”
“你先別急,這東西一時半會說不完,要一層一層剖析。”
林澈瞧了眼後記的朱樉,笑道。
“先生您就快告訴學生吧。”
求知慾旺盛的朱樉慌忙催促著。
“我問你,最近幾年冬天的氣溫怎麼樣?”
林澈沒有說‘國運論’,或者解析‘王朝週期律’,反而問起了氣溫。
“冬天的氣溫?”
“似乎這幾年的冬天比以往冷點之外,好像也沒什麼變化,感覺差不多。”
“先生不是本地人,可能有所不知,應天府的溫度差不多就這樣,正常的。”
朱樉也沒怎麼思考,隨口答道。
可是說完轉念一想,感覺自己好像抓住了什麼重點。
“先生您的意思,難道這氣溫跟‘國運論’和‘王朝週期律’有關係?”
“不錯,確實有關係。”
林澈讚賞的看了眼朱樉。
這小子能抓住一回重點,真不容易啊!
“先生我不明白,這冬天的氣溫和‘國運論’何干?”
“所謂瑞雪兆豐年,冬天冷了下雪也厚,這不是祥瑞之兆麼?”
雖明白了林澈的意思,但朱樉還是不瞭解其中根本,蹙了蹙眉,繼續發問。
“你覺得氣溫正常嗎?等我說完,你就知道哪裡不正常了。”
林澈意味深長的看了眼朱樉,繼續道:
“關於氣溫和‘國運論’的關係,你接著往下聽就能明白,現在先不用管。”
“你再算算各朝各代的國祚有多少年?”
林澈沒有立即向朱樉解釋其中緣由,而是又丟擲了下一個問題。
這一個接一個的問題將朱樉搞得眼花繚亂目不暇接,饒是如此還是思索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