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明的存在感雖然不高,但也是不可或缺的存在。”
“不過要是就有我一個人來講,未免太枯燥了些。”
“不如,你們就把這事當作今天的作業,回去好好了解一下,大明水師的近況。”
朱柏雖然沒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但林澈這種明顯打算,深入講解關於水師的事作態,卻是讓他驚喜不已。
看來他不久後,登上飛剪船遊玩的機率越來越大了。
“先生,我還有個問題。”
眼見林澈有了休息的趨勢。
朱樉猛然想起,他想起大哥保證的話。
忙不迭的向著林澈問道:“先生,您可懂得審訊犯人之法”
“我…大哥最近抓了個偽元探子,什麼刑具都上了,這人卻一直死不開口。”
“不知道,您有什麼辦法收拾他麼”
看著朱樉急切樣子,林澈倒對此沒有多想。
他打了個哈欠道:“這世上寧死不屈的人可沒那麼多,動心都沒讓對方開口,只能說明伱們用錯了方法。”
朱樉本來就沒指望,林澈能夠給出答案。
畢竟審訊之事,也是靠經驗吃飯的。
自家先生再怎麼才能絕世。
在審訊人的方面,也不可能編寫有家學傳承的都尉府校尉厲害。
誰知道,他的話音剛落下,林澈就給出了肯定的答覆。
朱樉頓時大喜過望的抱拳道:“還請先生教我,該如何炮製那偽元韃子!”
“炮製”
林澈下意識想起,某個不願意透露性命的商紂王,折磨犯人所用的刑罰。
他下意識起了層雞皮疙瘩。
搖頭道:“我所知道的,審訊犯人的辦法,都是不見血的,主打的精神折磨。”
朱樉聽到這個新詞,不由的滿頭霧水。
但他心底卻越發有底了。
因為自家先生一旦提到新東西,所出的計策w往往都是最管用的。
林澈看著朱樉認真傾聽的模樣,也就沒有賣關子。
他喝了口酒,提了下精神道:“就比如啊,先把偽元探子關進密室裡,在把他的眼睛蒙上。
如今大明的刑罰,主要講究的痛覺和視覺刺激。
所以朱樉在聽到,要蒙上犯人的眼睛後。
就不由下意識的開口問道:“先生,蒙上犯人的眼睛之後,還如何讓他害怕””
“不能視物,才能令人恐懼的事。”
林澈淡淡解釋一句。
而後繼續說著他的刑罰,道:“將那探子眼睛蒙好後,再用刀背,在他手背上劃一刀。”
“然後在他被割的手旁邊,放一個能滴水的管子,能聽到水滴落的聲音的那種。”
“最後再告訴對方,要是在血流乾之前不開口,那天就永遠不要說話了。”
這一招在後世,是一種很殘酷的審訊手段。
因為看不見東西,而產生的精神壓力。
可以使許多久經沙場的人,誤判自己血管被割破了,自己的血液正在一點點流失。
由此屈服在審訊者的威嚇之下,將自己所知道的一切都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