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那兩個廢物,我早就不來往了,我前幾日已經搭上了長嶺伯。”
馮氏一聽,來了興致。
“你居然搭上了長嶺伯?”
長嶺伯雖然爵位與長山伯相當,但他與忠義侯交好。
長嶺伯在產業上經營的相當得當,這些年來,富得流油。
忠義侯與長嶺伯又與祁王交好。
祁王雖然不在乎權勢,但他並不缺權勢。
誰都知道,祁王與當今陛下感情深厚,有什麼好東西,陛下都會想著祁王。
若是能透過長嶺伯攀附上祁王,那麼藍家就妥了。
藍赤說不定能混上一個不錯的差事。
就算抱不上祁王的大腿,長嶺伯在經商上帶一把藍家,藍家也能重煥新生。
藍如海昂起下巴,很是自豪。
“這可太好了。”馮氏大喜,“你怎麼不早說,也好讓我歡喜歡喜。”
“哼,你一個婦人,懂個甚。”藍如海硬氣道。
“是是是,還是伯爺您懂的多。”馮氏臉色和煦道。
藍赤心頭也是激動,既然父親攀上了長嶺伯,那麼自己以後就可不出去看人白眼了。
“伯爺,你是如何攀上長嶺伯的?”馮氏春風滿面道。
藍如海一捋鬍鬚,一副智珠在握的模樣:“長嶺伯愛美酒,前幾日,我花重金買了幾罈好酒送給他,他十分歡喜,答應下次酒宴,叫我去參加。”
馮氏聽到“重金”二字,不免有些肉疼。
不過想到能攀上長嶺伯,狠狠心,還是忍下了。
“到時候一定要讓長嶺伯拉我們一把。”馮氏道。
“那是自然。”藍如海頷首道。
“我聽說晉王回京了,你說,我們有沒有可能攀上晉王?”馮氏想起今日在外聽到的訊息。
藍如海搖搖頭:“晉王的舅舅是禮部尚書潘照,人家怎麼可能在乎我們。”
藍赤突然眉頭一動:“爹,娘,我聽說八皇子也回京了。”
“八皇子?趙悠?”藍如海詫異。
“正是,聽說他一回京,就被封了誠王。”藍赤道。
“他不是被貶為庶人了嗎?怎麼突然封王?”藍如海不解。
馮氏一喜:“這不正好?八皇子無勢力,無依靠,我們若是拉攏他,豈不是很容易?”
藍如海恍然大悟:“是啊,趙悠在京師毫無根基,他母妃早逝,外祖父一家也已死絕。我們若趁早拉攏,他一定欣然接受。”
一家人都認為此事可行,歡喜極了。
馮氏歡喜之餘,又想到了藍青。
“伯爺,藍青現在來到京師,為了活命,恐怕會做下些骯髒事。
我們要儘早與他脫離關係。
有他這個汙點在,我們做何事都難。”
藍如海點點頭:“我現在就讓人放出訊息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