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
日日都來祁王府看望。
“晉王殿下有心了,祁王最是喜歡些稀奇玩意,若是平日,他看到這些禮物,一定挨個欣賞一遍。”
忠義侯憂傷道。
趙肆見狀,同樣面露哀傷:“祁王叔性子最是喜動,本王從晉地返京之時,還想著找祁王叔一同喝酒,沒想到……哎……”
趙肆狀似無奈的搖搖頭。
“滾,我才不和你喝酒,你是什麼東西?過來礙我的眼。”
祁王突然大喊道。
眾人一愣,祁王剛剛明明在昏迷,怎麼突然罵起晉王了?
而且晉王如此有禮,祁王罵他作甚。
晉王面上一紅,有些尷尬。
眾人看向祁王,卻見他依然緊閉雙目,並未清醒。
晉王緩緩撥出一口氣:“看來祁王叔是做了什麼夢,並非在罵本王。”
“是啊,定是有人在夢中惹王爺不高興,並非在罵殿下。”長嶺伯道。
趙肆放心下來。
來看望祁王,本來就是為博個名聲,若挨一頓罵,可就虧了。
名聲沒撈到,禮物還白送了。
正在這時,門外傳出聲音,藍青與趙悠到了。
趙悠一進門,直接旁若無人的衝到祁王身邊。
他摸了摸祁王燙的厲害的額頭,越發擔心。
“逸安,祁王叔發熱的如此厲害,可如何是好?”趙悠道。
藍青仔細觀察一番祁王,他的傷在肩膀處,而此時肩膀處隱隱有膿水滲出,已經發炎,如果再不得到合適藥品的及時救治,恐怕真的無力迴天了。
“或許,可以醫治。”藍青道。
“真的嗎?”趙悠面露激動。
此時,房中眾人皆看向藍青,太醫程蓮更是目光灼灼。
太醫院所有人使盡渾身解數,都對祁王束手無策,這個年輕人竟然開口就說能治?
“你可是大夫?”程蓮開口問道。
“不算吧,只是看過些醫書,精通醫理。”藍青不疾不徐道。
程蓮嘴角浮起一絲不屑:“現在的年輕人,開口吹噓的本事倒是不小。本官是太醫院中治療外傷第一人,尚且束手無策,你一個黃口小兒,竟然如此口出狂言。”
程蓮感覺藍青冒犯了他的權威。
面對程蓮的話,藍青並不惱怒,而是真誠道:“祁王殿下,確實有極大治癒的可能。”
程蓮冷哼一聲:“你若能治好祁王殿下,我認你當爹。”
藍青有些嫌棄,這麼老的兒子,他可不想要。
而且還這麼醜,他的夫人們一個個都是絕色,不可能生出這種歪瓜裂棗的貨色。
程蓮看到藍青嫌棄的神情,更加惱怒。
挑釁,這是赤裸裸的挑釁。
就在他即將爆發之時,趙肆上前一步。
“八弟,你今日竟也回京了。”
趙悠轉頭一看,竟是趙肆。
剛剛進門,他擔心祁王心切,竟沒注意到一旁的晉王,以及晉王身旁的兩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