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嘛?現在他田嬰就告訴曹紹,咱們都不講古,因為他們就是歷史的參與者。這就是他們這些大族的底蘊,不是你們這些曹氏閹豎的淺薄能明白的。而且他還告訴曹紹,他們這些濮陽大族才是真正的地頭蛇,這座城,這片地,他們祖祖輩輩都在,日後子子孫孫也依然會在,他們才是濮陽的主人啊。
所以你說這些世族有時候確實討厭,一方面清高,一方面還說話雲裡霧裡,讓你去猜。他們講的是言不猶盡,懂的自然懂,不懂也不多說。
最後曹紹不知道有沒有真聽懂田嬰這番話的深層,反之他是眯著眼笑著,一邊說:
“那就好,那就好。”
然後其人就下了城頭。既然城破不了,他還呆在這裡幹啥,不熱嗎?
也就是在濮陽這些世家子們對泰山軍指指點點的時候,曠野上突然就響起遮天的號角聲,直驚的大河邊飲水的麋鹿們驚慌失措,匿入藁草間。至於濮陽之野的傻兔子們早在泰山軍邁著震地的步伐列陣時,就已經躲得不見蹤影了。
也是在這動天的號角聲,“關”字大旗下,踞坐在馬紮上的關羽,眯著眼,撫著其傲人的長髯,不動聲色。
突然,其人身起,壯道:
“丁盛、王章何在?”
丁盛、王章出列,抱拳:
“末將在!”
“命爾二人,率所部,攻西面壁。”
“喏!”
“陳煥、謝弼何在。”
“末將在!”
“命爾二人率所部,攻東面壁。”
至於李弼的沂山營直接和關羽的校本部,直接攻打濮陽津的南壁。
這就是關羽,不動則已,一動便是全面進攻,三面開花。
果然是,雛鳳清啼,便是聲動九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