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將眼前漢軍中的勇士挨個擊殺。他看到了圓陣內的謝弼,看其無礙,心裡舒了一口氣。
他只看一眼,現在這圓陣大體都還維持著,只有一處被攻陷,看來他來得還算及時。
當謝弼送來軍報,說前面有伏兵時,張衝就當機立斷帶著突騎敢來了,但在過汶水的時候,因為那橋跑不了馬,只能牽行,時間就耽擱了下。
但好在,來的還算及時,不是嗎。
張衝看到了對面在山口擺下的軍陣,只看旗幟就知道濟北國七縣兵直接就來了四縣,領頭的主將姓李,其餘各陣都約束著列著堅陣。
但張衝也沒有打算只靠騎兵就去破陣,就像他教田俊的,這騎兵不能太正,破這種堅兵完全沒必要,現在完全可以屠殺這些亂了陣的張氏兵。
此刻的張衝,擊殺這些張姓族兵完全沒有任何壓力,有時候都姓張,也不見得是一家人。不僅如此,張衝還有意識地驅趕那些已經喪膽的漢兵,將他們趕回去衝自家後面的堅陣。
如果對面主將是個不知兵的,被自家潰兵衝亂了陣角,那他張衝也不介意直接順勢再收割一波。
但可惜,對面不傻,也是個心狠的,直接在各自主將令下,發失射向了潰兵。就這樣,在皋山口外的曠野上,漢兵死傷相枕,一副人間煉獄。
這隻壽張兵的主將張超已經顧不得為家鄉子弟而哀傷了,此刻他已扒掉了甲衣,帶著二十個裸漢拼命的跑向汶水。
只要遊過汶水,他張超就能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