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長矛般粗,也有中號的,比尋常重箭要再重點,還有一些小號的,就和正常箭矢差不多了。
陳煥的射聲軍並不是什麼負責攻堅的營頭,張衝之所以派他們過來,就是因為此軍是泰山軍唯一一支純隊。
“老陳,你來了,我這心就放下了。你是知道咱老徐的,什麼苦仗沒打過但偏偏就不能打虧仗。你看那金墉城,你要讓我叫子弟們去蟻附攻城,這事我做不出。不然就是打下金墉了,軍中老弟兄們也會指著我脊樑骨罵,說我拿弟兄們的血來鋪路。但咱想來想去,真不知道該如何。”
這個時候,靠著城壁的漢軍忍不住往下看了一眼,見到兩百根矛箭深深的扎入牆壁。
出乎徐晃的預料,射聲軍的人在趕到金墉的時候並沒有直接開始對城頭髮箭矢,而是開始挖掘起了壕溝工事。
此時芮祉內心中深深不安著。
他們越奔越快,緊隨他們之後的就是一群工兵,四人一組,抬著雲梯就追了上去。
就在這個時候,陳煥碰了碰徐晃,笑道:
所以,知識是真的有力量的。
接著,他怒吼一聲:
“發射!”
金墉城頭上,漢軍大驚失色,看著密密麻麻的矛箭射了過來,抖如篩子。
這時候,陳煥帶著陳誠走了過來,他和徐晃關係還可以,當年在中人亭大戰的時候,雙方配合默契。
這是泰山軍在圍城第三日,第一次衝上金墉城頭。
芮祉在城頭上高喊著,讓躲在閣樓下的丹陽子弟回到城頭。
在一切都安排妥當後,陳誠看了一眼徐晃、陳煥這邊。
芮祉已經不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場面了,他早就聽說泰山軍善戰,但過去他一直不相信。
隨後芮祉就見到一個壯如熊羆的勇士,怒吼著向他衝了過去。
其中兩名操弩手,一個絞弦,一個上箭;一個排程手,負責校準攻擊落點;一個車長,負責接受上令,釋出號令。
此時,城外的徐晃也張大著嘴。
各列車炮長得了旗令,轉而怒喝:
這些人的數學水平可能也就是偏科的初中生水平,但在這個時代卻無疑是最懂拋物線的一群人。
車輪吱呀,射聲軍沿著之前飛虎軍平整好的軍道,將軍中的二百架弩炮一路推行至金墉城下。
一個弩炮的完整配置有四人。
扈兵們見狀,咬著牙,舉著牌楯頂了過來。
人群中,芮祉擠了過來,他往下一看,臉色瞬間就變了,他怒吼:
有了閣樓的保護,芮祉才終於看清了到底發生了什麼。
“給我死來!”
工兵們對於架設雲梯還是非常熟稔的,更何況這一次城上甚至連金汁這些討厭的東西都沒有,所以不一會,二十架雲梯就掛在城頭上。
此時,江淮兵不斷倒地,剩餘的開始從城頭避開,如芮祉一樣躲在了閣樓上。
芮祉一滯,然後扭頭看向另外一邊,隨後怒吼:
射聲軍自己有五千的副軍,都是一些習慣了主軍操練的,所以很快就在金墉北城的正面挖出三里長的壕溝,隨後二百架的弩炮在壕溝的前坡上一字排開。
一些年輕氣盛的丹陽兵咬著牙,舉著牌楯衝了過去,但很快就被密集的箭矢給射翻了。
“老徐,稍安勿躁,一會就讓我這族弟給你展示一下咱們弩炮軍的操法,這是咱們王上親自操練的,專克此城。
在金墉中城,朱治正坐在胡床上排程著兵力。
陳誠眯著眼睛,打量著不遠處的金墉城,他能看到城頭上不斷有人對著這裡指指點點,他笑了。
但徐晃還是給了陳煥這個面子,吩咐自己的陷陣衝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