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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黑暗中,除了高懸的那抹明月,再無一點光亮,諸軍吏迅捷如風,不一會兒,就消失在了後方留守遊奕們的視野裡。
那嚮導鮑蔡暗暗咋舌,頓時對泰山軍有了更多的認同。
看來咱得好好學學這騎馬了。
……
在黑暗的盡頭,有一處崗哨。
崗哨上正有個漢軍軍士靠著原木打瞌睡,每每身體要滑下來後,又驚醒環顧左右,然後又靠著原木睡了,然後再重複,如是再三。
黑暗裡的太史慈等人一看這個情況,更加小心了,連呼吸都壓抑著。
見那崗哨又睡了過去,太史慈一招手,隨後出來了四個遊奕。
他們接拿短匕,分為兩組,一組先匍匐前進,繞過崗哨深入黑暗,另一組則悄悄摸到了崗哨下攀爬。
突然,黑暗處傳來一聲悶哼,本就睡得不深的崗哨一下子就醒了,他剛要爬起來,身後一雙手就捂住了他的口鼻,接著一股冰冷襲來,接著就是一陣鑽心的痛。
在利落的解決外圍的明崗、暗哨,太史慈等人爬起身來,彎著腰向著遠方黑暗快速推進。
那裡就是幷州軍的大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