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聲響就是他發出來的。
馬超咗了咗手指上的油,慢條斯理的站了起來,然後很自然的就將腳踩在了這名烏桓人的襠下。
隨著馬超不斷用力,重心也不斷向著腳下轉移,那烏桓人以肉眼可見的哆嗦,然後面容蒼白而扭曲。
馬超沒搭理腳下,用牙齒咬著指甲,自顧自說:
“人哪,還是得多學點東西。我現在就有點後悔,要是我會一點烏桓話得多好,也就不需要這麼麻煩你過來問點事了。我那老爹雖然混,但有句話說得沒錯,就是多門語言多條路。所以你別看我像個武夫,但我會羌話、月氏話。但我那老爹最終還是不靠譜,帶著咱們兄弟來北疆混,那不是讓咱學了屠龍術”
說完,馬超鬆開了腳,之後恨聲道:
“媽的,在北疆,咱就是會羌話有個屁用!”
說完,馬超又“不小心”踩到了剛剛地方。
悶哼一聲,腳下的烏桓人翻起了白眼,暈了。
也不知道多久,當烏桓人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發現那個漢人噩夢還在,甚至連姿勢都沒變。
就在他見到這漢人又要抬起腳的時候,此人終於崩潰了。
他嗚嗚嗚的叫著,淚水止不住在眼眶裡打轉。
馬超看著心疼,問了句:
“哦,你的意思是配合的,但得先將你嘴巴鬆開是吧!”
然後馬超就真的彎腰鬆開了這名烏桓人的嘴巴,然後在烏桓人就要說話的時候,先說了句:
“你想好哈,這地方哪都好,以咱們漢人來看,妥妥的吉穴,就是偏了點,半天遇不到個人。”
然後這個烏桓人就開始吱哩呱啦說著烏桓話,一副非常配合的樣子。
馬超嘆了一口氣,手捏著烏桓人的脖子,隨後輕輕拍打著此人的面頰,細聲道:
“你說為何那麼多烏桓人,我偏偏找了你因為物以類聚呀。我打眼一看,你就是和我一樣的,是那種愛學習的,對不對。”
“不用搖頭,你沒聽懂,你搖什麼頭啊!誰讓你這狗東西在那些漢奴面前操一口流利的漢話狗東西真可以,那洛陽正音比乃公還標準。你他孃的,是個人才啊!”
“所以看在同是人才的份上,乖,我問你答,這樣我還能輕點。”
“來,告訴我,你們的王帳在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