械精良不說,刀術也異常精湛。往往他們烏桓人兩人才能頂得住泰山軍一人。
原先烏桓人也發現了這個問題,所以才讓擅長步戰的肅慎雜胡上前對砍。
但結果也出來了,這些人沒有甲冑和鐵刀,即便再勇悍,其戰果甚至還不如他們烏桓人。
但即便如此,烏桓人也不會給這些僕從部落甲械的。
雙方都有點力竭,開始互相喘著粗氣,眼神兇狠不讓。
就在兩邊僵持的時候,山溝後面突然傳來暴喝:
“統統趴下。”
高敖部右隊這會已經撤到了後面,只留下高敖自己親自帶著二十多人還堵在這裡。
聽到後面熟悉的聲音後,高敖等人非常默契的趴在了地上。
隨後一道破空聲響起,一隻短矛倏然就從高敖等人的頭頂飛過,正正擲向對面烏桓人的排頭。
作為排頭,其人的武藝自然不用多講的。
忽遭短矛投擲,此人依然努力做出了格擋,他用鐵刀將將格住對面擲來的短矛。
這沛然剛猛的一擊,直接讓此人的虎口給撕裂了。
但沒等此人慶幸,又一支短矛緊接著就擲來,這一次他已經沒有了格擋的能力。短矛從他的腹部貫入,將他整個人釘在了地上。
他一時還未死,也有幸看到了同伴們的下場。
從對面漢人陣內投擲來數十支短矛,然後全部覆蓋在這片谷內的烏桓人身上。
一聲聲慘叫從烏桓人這邊響起,他們沒想到對面的漢人這般狗,這個位置還想著用短矛投擲。
最慘的還是此前陷陣的烏桓小帥,他的面門本就被砍了一刀,剛從昏迷中醒來,就又是一陣劇痛。
隨後就看到自己的腹部被插入一支短矛,還是斜插了進來,然後在自己的肛腸處冒出,各種屎尿順著矛頭滲下來,腥臭無比。
自知死路的烏桓小帥,慘笑的看了一眼身邊的部落武士,然後仇恨的盯著對面的漢人,最後抽出自己的割肉刀結果了自己。
就這樣,一場慘烈的溝內搏殺被這一波短矛給終結了。
當徐晃帶著援兵幫助高敖部清理掉溝內的烏桓殘軍後,良久,烏桓人都沒有再組織起下一波攻擊。
顯然,他們也知道再正面進攻,除了徒增傷亡外,不會有多大的戰果。
但實際上,烏桓人不再攻擊,也和各小帥起來質疑榻頓的決策息息相關。
烏桓人作為一個部落聯盟,所謂單于者者也不過是較大的部落罷了。即便是榻頓也要參考其他小帥們的想法。
而現在這般慘烈的攻山戰就嚇到了這些烏桓小帥們。
那片山就好像巨獸的惡口,不斷吞噬著勇士們的生命,不管他們送上去多少人,都是有去無回。
別說那些北面的雜胡就不是命了,即便是這些人也是這些小帥們的財富。
打到現在,這些小帥們一點戰利品沒分到,卻不斷消耗著實力,這讓這些人如何能接受。
而榻頓也明白這些,他知道這些人是被高烈度的戰事給嚇住了。
草原的紛爭比中原之地要頻繁多了,但要說戰爭的烈度卻遠遠不如中原。
因為騎兵的高速機動的特點,這些胡人們沒有什麼陣地戰的意識,他們的戰法就是順則狂飆突進,逆則後退千里。
所以這樣強度的戰爭,他們沒打過,也不想打。
也正是烏桓上下皆有如此念頭,縱然是榻頓也只能接受,無奈從主動進攻轉換為了圍山。
但在榻頓的內心中,卻隱隱不安:
“難道這些漢人就沒有援兵嗎”
……
在距離龍山西北不知道多少裡的地方。
飛龍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