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破了,這最後的兩千人還不是手到擒來
但現實很快打腫了了他的臉。
在丟下四百多具魏郡子弟的屍體,看著對面仍然堅毅不亂的堅陣,審奇只能無奈放棄,將這兩陣留給了後面的趙國兵。
但在要衝擊之後的濟南黃巾左陣的時候,審奇敏銳的發現了對面潛藏的弓手,如果就這麼衝過去,必定死傷慘重。
而現在,魏郡兵早就衝散了,審奇也集結不到足夠的楯牌手,所以只能求助了射聲士。
很快,第五儁的射聲士來了。
審奇他們早就為這些人空出了一片陣地給射聲士佈陣。
於是,一千名長臂壯漢,坐在地上,用腳開了大黃弩,然後對著前面的濟南黃巾就是一陣暴風驟雨。
這一波箭雨直接覆蓋在了前列的濟南黃巾弓手陣上,直射的他們屍橫遍野,毫無還手之力。
因為他們的射程根本就比不上大黃弩。
片刻後,濟南黃巾左陣的八百射手就扛不住了,在後面空出的通道中撤退到了陣後。
審奇見此,嘖嘖稱歎射聲士果然不同凡響。
然後他就吹響了衝鋒號角,率先帶著百十人的扈兵隊衝鋒。
此時在西南處的戰場,原來平原郡的黃巾軍還有不少殘部留在戰場上抵抗。
不少魏郡兵正和這些小股的賊人廝殺,現在聽得主將特有的衝鋒號,他們只能將一半的出來,開始隨中軍衝鋒。
但到底是已經亂了陣了,這會衝鋒時,各部都蝟集在一起。
不少隊將帶著的都不是自己小隊計程車卒,各部各編制都混合在一起,向著濟南黃巾左陣勇勐衝鋒。
濟南黃巾左陣的渠首叫祭鬱,是祭孫的本家族弟。
在前陣的射手被漢軍兇勐的弓弩給擊潰後,祭鬱就見到前陣有些不穩,隨後他就看到前陣有三名將吏一聲不吭就衝出了陣。
祭鬱邊上的副將田珍見此大叫不好,忙催中軍的神射手去狙殺此三將。
但田珍的命令被祭鬱給攔下了,他不解問道:
「這三人我素知之,是我老黃巾子弟,不會去投敵的。你這一言不發就要射殺他們,何有兄弟之仁」
田珍的命令被攔,又聽到主將這番幼稚話,急得直跺腳。
他一把拉住祭鬱的袖子,就道:
「小祭渠帥,還等什麼呀對方不管何意,一句不發就奔對面敵陣,有殺錯無放過。不然,真等對面投敵,就悔之晚矣了。」
軍中因祭鬱是祭孫的族弟,是以也稱呼他為小祭渠帥。
小祭聽了田珍的話,根本不為所動,他執拗道:
「不教而誅,無罪而殺,這些我是做不到的。」
田珍氣急,一句話脫口而出:
「辣娘,你是不是讀經讀傻了這會你和我講什麼仁你想死,別拉上弟兄們啊!」
田珍說完這話就後悔了,不是因為罵了祭鬱,而是以祭鬱的性子,一聽到說他是書呆子,肯定就要翻臉。
那書呆子一詞就是祭鬱最容不得他人碰觸的逆鱗,一點就炸。
果不其然,祭鬱聽了這話後,臉立馬變了,冷冷回了句:
「老田,你的意思是你貪生怕死我看想投敵的不是那三將,是你吧。」
說完,祭鬱就要給力士下令將田珍綁起來。
但這時候,變故果然出現。
之前祭鬱這邊的三名黃巾將出奔並不是像田珍以為的那樣,都是叛逃。
而是兩將叛逃,一將追趕
。
這叛逃的二將,一個是前陣步槊的排陣使秦綱,一個是其副手羅宮。
這兩人因為對黃巾軍太過絕望,早有了叛逃對面的想法。尤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