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郎將的扈將盧循嘛。”
這個叫盧循的漢子,聽到這話,臉色發白,然後就要咬舌自盡。但可惜,他想在史阿面前自盡,委實有點難啊。
最後,下巴被卸掉的盧循和一干黨徒皆被扭送到密閉的廂車內,送往了城內一地。
隨後,飛軍將士們麻利的打掃完此地,就隨著董昭和盧循一起離開了。
在路上,董昭和史阿在一個車內。
史阿忍不住對董昭道:
“主使,這次副使交通漢軍奸細的事,要告訴河北太平道那邊嗎?”
董昭想了想,還是搖頭道:
“這事不宜聲張。我們只需要將此人交給馬元義那裡就行了。”
史阿點頭,這段時間他已經對董昭心服,所以對其決策也不再多說什麼。
然後就這樣,董昭在車內閉目養神。
說實在的,董昭這些日子是真的累。他萬萬沒想到,這次出使廣宗會被捲入如此大的漩渦,不過董昭也樂在其中,並在其中也扮演了舉足輕重的角色。
而一切的開始就是那馬元義自告隨使團入了這廣宗。到了廣宗後,馬元義就離開了諸人,入了軍府。之後他與張寶到底聊了什麼,沒人知道。只是那馬元義請來董昭,令其演了一齣戲。
之後董昭成功的遊說了魏收率兵出征鉅鹿,張寶也因此趁機將魏收調離了廣宗為後面剷除其羽翼做了準備。
但這個過程中,出了一個大變故,就是今日早上那場鹿臺大火。這不是張寶等人的計劃內的,他們即便要清洗魏氏餘黨也不會選擇拿大賢良師的安危去冒險。
而魏氏更沒可能對張角下手了,因為張角依然是偏向於魏氏的,不然張寶也不會投鼠忌器。
所以,張寶等人知道,城內必然還有一股勢力,而且多半就是漢軍的奸細。他們放火燒了鹿臺,要燒死大賢良師,這位全太平道的精神領袖。
而這股勢力是誰呢?他董昭恰恰知道。此人竟然不是別人,正是他那副使,長社鍾氏族人,鍾演。
他安排監視鍾演的史阿恰恰就在鹿臺大火前的一日看到此人與城內的一夥人交通。而就是這些人燒了鹿臺。
(
原來,這鐘演真的是漢軍的奸細。
隨後董昭帶著史阿順藤摸瓜就找到了漢軍在城內的據點,然後一鍋端了。
……
董昭等人將盧循帶到了一處私室。
此刻,室內爐火燒得火旺,神上使馬元義親自坐鎮,準備拷打盧循。
盧循被掛在木架上,看了眼恨不得寢其皮的眾黃巾,輕蔑一笑,但說不出話來,因為下巴已經被卸掉了。
馬元義也不問盧循,而是喊來一個老態龍鍾的老叟,讓其炮製盧循。
這老叟看著猥瑣,但一面對盧循,就有一種莫名的熱切。盧循是軍旅人,對氣質很敏感,只覺得此人陰氣森森。
這老叟對盧循笑了一下,然後就開始開啟一匣子,然後裡面遍是金針。老叟琢磨了下,取出一個最細的,吹了一下,聲音清脆。
然後盧循就看到這老叟將這針插在了自己面部某處,然後就是鑽心的疼痛湧來,直衝得他額頭冒汗,意識昏沉。
但這沒完,之後又是一針,又是一陣,盧循最後已經渾身溼透,下里也是屎尿都出來了。但這老叟還在折磨他,而他卻想死也不得。
最後,盧循絕望的閉上了眼,嗚嗚嗚的叫。
全城一直觀刑的馬元義,慢悠悠道:
“是想好了要說了?”
盧循絕望的點了點頭。
於是,馬元義給老叟一個眼色。然後此人就體貼的給盧循拔了針,然後邊上的黃巾力士就給盧循的下巴安好。
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