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區的漠視,無論是驛站、亭燧還是水利設施都早就荒蕪停擺。
雖然劉宏車架入關後,就已經揀選幹練老吏著手修復,但一時又能有何起色
所以,如果說李儒所見所聞只是對關西未來感到失望的話,那更熟知內情的關隴公卿們就已然是絕望了。
此刻掙扎,不過是服從漢室威權的慣性使然,或是對關東壓制關西二百年的不服。
說到底,他們這些關隴世家是有記憶的。他們大部分宗族都是從六國時期,甚至更早一點從春秋時期就有文有字,家族的歷史、地區的歷史,一清二楚。
那些一生不過二十載的黔首,可能天生就以為關東人貴些。但孰不知,咱們關西人才應該是那天下之中。
是咱們的祖宗翦商而立天周八百年,也是咱們的祖宗隨秦王出關橫掃六合,也是咱們祖宗輔高祖翦滅群雄,立著煌煌大漢。
怎麼,就因為二百年前你們關東的勝了一次,就想彎道超車啊
所以他們不服!但不服又能怎麼辦呢
現在,情況就這麼個情況,他們的出路又能在哪呢
也是這個時候,一封從函谷關送來的羽檄,為他們帶來了答桉。